两人鸡同鸭讲争执,接着大打出手,“哐咚”声,椅子翻倒,江无昼将这只为显得居高临下而爬上桌子死兔子强行扒拉下来。祁飞星又不死心去扯江无昼领带,江无昼干脆把他两条胳膊都反剪,大刀阔斧按着他肩膀擒拿放倒。
这关系户身手竟然还可以,祁飞星吃惊,却为时已晚,经过番搏斗他新伤旧痕都齐齐发作起来。
兔子张清俊小脸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江无昼眉峰动,觉察到些许异样,他顺手捋下祁飞星松垮垮队服外套,露出里面紧身背心。
窄长黑色面料根本遮不住青年身上痕迹,这方单薄身体活像面风吹日晒老砖墙,被密密实实贴
他慢慢坐直,眼睛转转,望向江无昼。
“江部长,干脆你帮写吧?”
江无昼掀起眼皮:“?”
“你看,介武夫!根本不擅长干这个!你帮写,给你钱!”祁飞星撑桌子凑过去,态度百八十度转换,变得格外谄媚。
江无昼面无表情道:“你这是行贿。”
相信眼泪。”
“噗”声轻响,祁飞星耳朵垂落下来,只失控耷拉着,只向后压平,成名副其实飞机耳,绷带活生生被撑断,看来兔子是生大气。
“行,写。”他放弃似,将圆珠笔转半圈握回手心里,咬牙切齿坐回去。
江无昼唇线微抿,眸光似有若无拂过兔子双耳朵,灰色绒毛柔软,看起来很亲肤,事实上手感确实如此,耳缘粉粉,连带着这货眼眶和鼻头也都粉粉,那是毛细血管充血表现,不是生气就是委屈。
江部长眼神飘忽,悄然低头,在桌肚里打开终端机。
“咱俩谁跟谁啊!那怎能叫行贿呢!”祁飞星屁股离开凳子,爪子也不安分探出去,“江部长,其实可喜欢你,你看你,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肚子里又有墨水,要是个女就嫁给你——”
“胡说八道。”江无昼面色骤变,“你做什?从桌子上下去!祁飞星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帮写情况说明!”
“这是公共场合!起开!”
“不!是你先动手!”
祁飞星门心思在那儿鬼画符,写着写着他就像滩泥似滑下去,先是手托腮,而后用前臂枕着脸,后来干脆跟个尸体似贴在桌面上,条手挂在底下晃来晃去。
他对面江无昼始终做笔直,而后淡然道:“你确定这样能看清自己写东西?”
“看不清又怎样,反正自己又不看。”祁飞星满不在乎说。
“你应该知道写不过关是要重写吧?”江无昼说。
祁飞星笔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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