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你在哪个隔间啊?”
腕机震震。
陆熙:【进门最里面右手边那个。】
祁幺幺寻思着陆熙也太特要面子,吱声就行事情还非要发消息。
她走到最里面隔间门口,百般思量还是不太想跟陆熙这女人照面,遂蹲下身,将卫生巾从底下缝里塞进去:“给你放这儿,你自己拿吧——”
兄妹俩没有父母,帝国规定未成年人必须有个年满三十五岁法定监护人,所以即便祁飞星成年,祁幺幺名义上监护人仍然是舅舅杜斌国。
杜斌国是个老单身汉,没个正经工作,每天除喝酒就是打牌,对照顾孩子浑不上心,本质就是个摆设,若不是祁飞星太忙,还真轮不到杜斌国来筹备祁幺幺生日会,整这出祁飞星心里还怪愧疚。
“咦,陆熙给发消息。”祁幺幺忽然说。
“刚不是还在这里挑事砸场子?脸皮挺厚啊?”祁飞星说。
祁幺幺划划全息屏幕,“哦,她好日子来,求去洗手间给她江湖救急。”
陆熙是哭着跑出去。
这波翻车猝不及防,餐桌上众人面面相觑,陆熙她妈脸基本跟脖子上翡翠同个成色。杜斌国也是副哑口无言样子,半天干笑着吐出个字:“吃,吃饭吧。”
还吃个锤子。
“不愧是亲哥,太酷。”祁幺幺在桌底下冲祁飞星比大拇指:“不过陆熙男朋友你认识吗?”
“谈不上认识。”
话音未落隔间门就开,双长毛大花臂伸出来,捂着她嘴将她生拉硬拽拖进隔间。
光线暗,陆熙张扭曲脸沉下来,她似乎是刚哭过,精致妆容花跟鬼样,配上穷凶极恶表情,分外可怖,“祁幺幺,你是
祁幺幺基本就是被祁飞星拉扯大,女生之间行话他点就通。
“为什找你啊?她妈不是还在这儿呢?”祁飞星纳闷道:“她妈绝经?”
“大概吧。”祁幺幺撇撇嘴:“虽然不是很想去,但是感觉不去又不道义,毕竟今天是们请客唉。”
“她不做人们不能不做人。”祁飞星说:“快去快回吧。”
祁幺幺拿着小包穿过热闹餐厅过道,人烟渐渐稀少,她跨上洗手间台阶,往里望望,只见两边隔间门都紧闭着。
“那你怎知道是谁?”
“因为这事是机密,理论上来说除上报案情当事人和军纪委审查人员,不会有人知道才对。”祁飞星说。
“那你怎就确定陆熙男朋友是报案人而不是审查人呢?”祁幺幺问。
祁飞星脑海里浮现出江无昼那张“老子谁也不喜”棺材脸,虽然讨人厌,但帅也是真帅。
“那货品味应该不至于这差。”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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