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脸色变又变,古怪极。
江无昼没注意到这些,兀自拧着眉头:“搞偷袭?”
“没有——”
“裤子里藏什?”
“什什?”
祁飞星愣两秒,感受到来自世界恶意:“你什意思!”
“字面意思。”江无昼不以为意转身:“不想回答就算,走。”
“你别走!把话给说清楚!”祁飞星为数不多自尊心在这刻叫嚣起来,大刀阔斧追过去阻拦:“江无昼!”
那块横在大门口写着“正在维修”黄色标牌,在这刻表现出前所未有存在感。
“砰”
,淡淡笑道:“还没定性呢胡所,只是疑似有敲诈勒索制作违法影视刊物行为,作为个路过普通民众,合理报案,别说什莅临不莅临。”
胡所长丝毫也不信,认定江无昼是微服私访,生怕工作上有个什差池直接被纪委上报,“江部长说有那肯定就有啊!江部长放心,们肯定会彻查,绝不放过任何个犯罪分子!”
江无昼:“哦还有件事,刚才搜人时候不小心踹坏这里几扇门,烦请维修下,费用现在转给你。”
他作势就要点开腕机付款码,但他钱胡所长哪儿敢要,还以为是什廉政测试呢,吓得连连摆手:“哎不不不,们为住民服务,不收毫厘,江部长不要拿们开心哈哈哈哈,快快快,喊后勤来修门!”
这场景充分体现何为“官大级压死人”,祁飞星从忙热火朝天现场里溜出来,深深地为公权力力量所折服。
“这个。”江无昼又捏下那个蜜汁手感球状物:“凝胶炸弹?还是可伸缩相位枪?”
祁飞星额角
江无昼闻声回眸,就见那只平时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兔子被告示牌绊,陡然间失去所有运动天赋。直挺挺朝自己扑过来。面对那双瞪圆深红色漂亮眼睛,江无昼忽然心生不忍,正面迎过去,抱他个满怀。
身为个兔耳族,祁飞星骨架都比同身高人小号,常年锻炼使得他腰身又韧又窄,江无昼时甚至有种无着力点错觉,手便顺水推舟向下,绕过那意外挺翘臀部稳稳托住。
随后,隔着那条面料硬实迷彩裤,他摸到个团状东西。
软。
捏就像个毛球似全收进去,里头有个硬芯。
他不由自主踱到江无昼身边,叉腰感慨道:“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果真不知道疼,甚至还有点儿爽。”
江无昼品半天才品出他意思,被这形容烂到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不是因为文化课成绩太差才被迫考武装编制?”
“?”
同个问题,在同天,被人提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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