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突然有这样感慨?”祁飞星眯眯眼。
“安翔应该在国防部也安插人,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江无昼说:“所以那天晚上你们发出救援申请,国防部没走任何程序就直接驳回。”
祁飞星闻言顿片刻,后饱含讥诮笑出声,“果然。”
“你好像点也不意外。”江无昼颦眉。
“你知道为什这讨厌安翔吗?”祁飞星垂眼,眸光渺远:“十七岁那年保送科蒙军校,入校刚三天他就找人堵,因为那个名额是他爸爸花二十万买,但架不住成绩单太漂亮,无懈可击,所以他爸爸二十万打水漂。”
“如果知道话,崇拜你还来不及呢。”祁飞星说:“百日虫难时候如果没有银十字盟,跟幺幺早就没。”
“这该不会是你立志当兵契机吧?”江无昼说。
“被你说对。”祁飞星说:“那时候也就十二岁多点,你多大。”
“十六。”
“那你真很厉害。”祁飞星由衷说:“十六岁时候还在课堂上睡大觉呢。”
小护士们你看眼,看你眼,也不知道谁带头露出微妙笑容,其余就差把“般配”两个字打在脸上,而后在老院长瞪眼下纷纷退出去。
“事先声明,没哭,只是……吐太难受。”祁飞星躺回枕头上,护士给他吊两瓶电解质和葡萄糖,他总算有力气说话。
江无昼盯着他看两秒,兔子上次打断耳神经这次被系统包扎过,腰上那处开刀,也被绷带层层缠裹,另外还有锁骨,肋骨等好几处骨裂……
“兔乃伊。”江无昼忽然吐出几个字。
祁飞星:“?????”
“你跟说过这件事。”江
“你谬赞。”江无昼淡然道:“事实上,现在确就是个蹲办公室文书工作者。”
“说起这个还觉得奇怪呢。”祁飞星说:“你个少将为什会来军纪委啊?也太屈才。”
江无昼哼笑声:“说来话长。”
“你不想说就算。”祁飞星也不强求。
“你也已经很厉害。”江无昼说:“安翔那打压你,换做是,单打独斗,不定能做有你好。”
“噗嗤”声,江无昼被自己独创这个意象给逗笑,扶着祁飞星床头直不起腰:“对不起对不起……”
祁飞星简直头雾水:“……这有什好笑??”
江无昼张张嘴,不便解释这种诡谲情趣,只好调转话题:“为什突然跟道歉。”
“为之前说你那些话。”祁飞星大方承认自己错误:“说你是蹲办公室草包什真不知道你是银十字盟少将军。”
江无昼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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