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飞星花好长时间才平复心情,问:“现在知道情况除你还有谁?”
“宋文杰,耿子双还有舒凛。”江无昼说。
听到后两个名字,祁飞星沉默两秒。
“你确定有舒凛和耿子双船不会翻?”他对此充满怀疑。
“舒凛是以前联络官,这点信任还是有。”江无昼说:“耿子双不是你好室友吗?都愿意为你祭出冰原号,老生死之交吧?”
小护士甫抬头便被这两个帅哥坦诚相对画面给整傻眼,两颊绯红,脑袋发烧,她废好大劲才克制住没有土拨鼠式尖叫,同手同脚走过去把帘子拉上,结巴道:“家属请回,回避。”
江无昼咳嗽声,从善如流退到帘子外面,随后就听见帘子那边儿祁飞星在个劲儿吸气,“嘶嘶嘶……轻点轻点……啊……”
小护士干活手脚麻利,很快就出来,二话不说冲江无昼鞠躬:“对不起少将大人!”然后推着治疗车脚底生风冲出病房。
那厢祁飞星攥着床单痛苦不堪叫道:“拔管儿跟你说对不起干嘛!”
江无昼阵愣神,像是想到什,“噗呲”声笑出来,撩开帘子进去。
江无昼单手叉腰盯着他看,仿佛是要确认这句话是真情实感夸赞而非阴阳怪气。
祁飞星被他看到心虚不行,尤其是那颗心脏,愈发不受控制撞击胸壁,仿佛要跳出来般,简直是离谱。
他急促深呼吸,而后不知想到什,竟豁出去般,直接把病号服脱,胸膛挺:“实在不行……也让你看下兔子高质量雄性!”
江无昼:“???那倒也不用——”他说着说着就没声儿,入目是明晃晃白。
兔子身上缠着大面积绷带,露出小块肌肤紧实又秀气,甚至比绷带颜色还要再白些,纤细骨架总给人种琉璃般易碎感。
“可是耿子双用头像网骗
兔子半死不活倒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却依然可以看出来是个“人字形”睡姿,他生无可恋道:“为什科学技术都这发达还没有发明无创导尿啊!”
“很难受啊?”江无昼揶揄着轻拍他腿:“让看看?”
祁飞星:“!!!”
兔子把裹紧身上被子,羞愤欲死道:“你别想!”
江无昼笑更厉害。
确实是非常漂亮。
怎耿子双这张嘴是开过光吗?说什就来什。
面对江部长略懵逼表情,祁飞星居然还怪骄傲,“怎样?这下心理平衡吧?谁也不欠谁——”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出其不意打开,小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进来,脆生生道:“祁飞星,拔尿管哦!”
祁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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