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左右是脱困,你说算。”舒凛失笑。
从零号机上看下去,整个银十字盟基地片狼藉,零散士兵们聚集起来,单膝跪下。
“回去第件事就是让耶兰收回这里军事自治权。”江无昼说:“个国家不需要太多主人。”
“你回去第件事是找耶兰?”祁飞星眯起红眼睛。
江无昼品到丝非比寻常味道,转眸望向这只兔子。
“哭怎,点也不怕当着你面丢脸!”祁飞星带着浓浓鼻音:“不像某人……个人躲在零号机里哭很光荣?”
江无昼微微怔。
“到底是不是你在意人,不配分担你喜怒哀乐是吗?”祁飞星质问道:“知道你想念你父亲,你还有什事不能跟说呢?”
江无昼心口滚烫。
“没有,不是只是不想让你看见软弱面。”他低声说:“如果不在意你,怎可能把你权限录进零号机呢?”
在尖啸,他索性跳伞,翻滚到地面,架枪前行。
基地里面昏暗,他凭借灵敏听觉躲避着障碍物,发信号弹打亮,他恰好看见不远处江无昼。
男人正趴在澳丁身上,浑身是血,旁侧传来拉栓上膛声音,祁飞星调转枪口点射,将那个试图袭击江无昼人击毙。
“江无昼!!”他放声大吼。
这声饱含情绪太多,江无昼听到声音,从澳丁尸体上缓缓爬起来,眼睛还没有清晰视野,便率先跟兔子抱个满怀。
“那不然,先回家?”
“是什时候事?”祁飞星道。
“当然是趁你睡着时候,你每次完事儿都睡得雷打不动”江无昼压低嗓音,说着说着冷不丁笑起来。
祁飞星捶他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氛围舒缓狎昵许多,两人还要说话,束光波将他们笼罩,短促耳鸣后,两人已经出现在零号机传送区域内。
“见鬼,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场合。”舒凛扶着额头道:“好歹给这些叛军俘虏点尊重。”
“干什!”祁飞星瞪眼,死死勾着江无昼脖子,橡皮糖似:“男朋友,想对他干什就干什!”
这刻,他才体会到真实和踏实感觉。
炙热体温,急促呼吸与心跳交换让他时间百感交集,只剩下句:
“你来。”
“来,怎样!还想让写情况说明吗!你就是个王八蛋。”祁飞星咬着牙狠狠锤他下,哽咽:“就算要写百分情况说明也还是会来!!”
“怎还哭呢?”江无昼哭笑不得,将他头按在肩窝里:“是零号机不好用吗?小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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