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应该啊。
他们两个要感情没感情,要利益牵扯也没有利益牵扯,何必呢?
岑沅想会没想通,然后就懒得想。
他关掉卧室里大灯,然后就只留下床头灯,闭眼入睡。
他这辈子就是来摆烂当咸鱼,自然是不会为难自己,还是痛痛快快地睡觉比较好。
怪,明明他童年时候,还会因为被关在柜子里而留下直磨灭不去阴影,长大之后却是铁石心肠到连遇到死亡都无波无澜。
岑沅就那躺着,任由思绪直跳跃。
也不知道他上辈子车祸去世之后,他身边人都是怎看待这件事。
会有人因此而耿耿于怀吗?
岑沅不知道。
总之他家人多半是没多少感触,继父自然不必多说,他妈应该会悄悄抹几滴眼泪,至于他那个妹妹,多半会觉得大快人心吧,毕竟直试图阻碍她和她真爱喜结连理那个讨厌哥哥终于出事,那不得放几串鞭炮庆祝下?
岑沅想到这里,莫名觉得有点好笑,然后笑出声。
他笑会后,又想起今晚贺霆朝自己扑过来,紧紧保护着自己事。
他觉得那刻贺霆真是太反常。
居然来保护自己这个协议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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