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咱们就算想看戏,也用不着看他二三次披着别人身体出来演戏吧?”
队伍里,除猪刚鬣武器是个耙子,方便挖坑,孙悟空用是根金箍棒,江流也有把没怎用过锡杖,释道玄更是连武器都没有,都不适合用来挖地,所以只能委屈猪刚鬣。
猪刚鬣拿着钉耙坑次坑次挖坑,边挖边埋怨:“谁知道那白骨精有多少个尸体可以附身,咱们这管杀管埋,岂不是要埋到明年去?”
他向来这样,明明自己也干不少活,但是因为他总要抱怨下,推三阻四,也得亏西游取经队伍里虽然大家都不靠谱样子,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勾心斗角,要不然就他这个表现足够让人吹无
怎说呢,没事逗逗猪猪就是很快乐。
男子出现得很及时,他扛着把锄头,手中提着鞋子,身上穿着棉麻衣裳,长长裤腿挽到膝盖处,脚上还沾着下地干活泥巴。
男人脸上带着劳动人民质朴笑容,时不时还会吹两声口哨,从山里头走小路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第眼没有看到自己妻子和母亲,笑着和江流等人打招呼,露出口洁白牙齿来:“们这地界好多年没怎见过陌生人,几位师傅这是从哪儿来要上哪儿去?要不然就随起去家中休息休息?”
几人默契让开位置,让他能够看到自己媳妇和老娘。
:要怪就怪你非要说自己是女尸婆婆!
想不通就不想,白骨精又拉出个四五十岁男人身体,穿进去,给自己披上‘儿子’‘丈夫’双重身份,抹脸,变作脸焦急寻找神情,似乎又觉得不太合理,便又重新写剧本。
“会儿那妖精应该又要来吧?呆子,你真不再赌赌啦?”
“你看那妖精多锲而不舍,你就赌输这次,怎就不能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呢?说不定这次你赢,个月袜子就不用洗。”
猪刚鬣:十动然拒。
两个女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画面冲击得中年男人下子失笑容,他眼眶通红,看着江流:“是不是你们杀妻儿老母?和你们拼!”
他反应很真实,举起锄头就朝着几人冲过来。
可惜,取经队伍里随便个人都能吊打他。
孙悟空棍子下去,这男人就已经死得干脆利落。
“就让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下吧。”
“你们个个都是人精,老猪玩不过你们,再赌把说不定个月袜子就变成年袜子。”
江流:“你呀,给你机会你不抓住,等会儿可别后悔,又说师傅师兄合起伙来欺负你。”
猪刚鬣气鼓鼓:“不信。”
几人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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