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擦掉眼泪，红着鼻子眼睛看着江流，噗通
声就跪下
：“大王，
想跟随您。”
他明明才丁点儿大，却被拔苗助长，早早
成熟起来。
哪
江流没奈何叹口气，伸手拍拍小孩肩膀。
本还忍得住小孩，被他这片刻温柔触动，就像紧绷好久终于找到家样霎时间放声大哭。
没有遇到坏龙之前，他也曾是天真无邪小水族，偷偷躲在河边看过路行船。
和姐姐起躲在水草群里，偷偷捉弄小虾米。
和小伙伴们起羡慕得看着强壮水族长辈巡逻，被河神大人夸奖，偷偷发誓长大以后也要当选巡逻队，保护方水域。
躲在黑晶柱子后面小男孩瞪大眼睛，指指自己，无声询问。
江流点点头：“对，过来。”
小孩乖巧走过来。
“你怎
这样小就被他召开干活？你家长辈呢？”
小孩听到这些包含关心话，眼中立刻就含泡眼泪，只是身体依旧记得鼍龙惩罚，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胖脖子。
鼍龙果然发狂，在水中翻滚，到处乱撞。
沙石瞬间飘扬起来，更加扰乱江流视线，砰砰砰撞到好几处山石景观。
好在江流早有准备，伏着身体，双腿绞着鼍龙尾巴，紧紧将自己与鼍龙捆绑在起。
寻找个间隙，握拳就冲着这只鼍龙头上邦邦两拳。
巡逻长辈们不会笑话他们异想天开，只是笑哈哈鼓励他们要努力长大，好好吃饭，只有最强水族才能被选去巡逻。
……
只是他姐姐，小伙伴，长辈，友善巡逻队都再也回不来。
“……为什……坏龙……”
“不要怕，他已经死。”
江流动动脑筋就明白小孩没有指令并不敢开口发出声音，又特意道：“回答。”
“家中……长辈，因为反抗那只坏龙全被杀死……”小孩哪怕是哭，都不敢哭出声，还要稳定着声线回答江流问题：“年长水族跟从河神，被他杀绝，就只剩下们……”
“……和些女性。”
他无声抽噎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有些话已经不必再问，再问都是挖人伤口。
它头上也有厚厚甲，倒是没有破损，但是里面血肉却被拳头力道捶成浆糊，直接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那条有力尾巴还抽动两下，最后也僵硬。
等到鼍龙彻底没气，江流这才放开他，揉揉肩膀上被撞出来乌青，坐在宫殿前台阶上。
等到所有动静都停止，那些躲起来水族才敢怯生生露出个头来，悄悄打量着空地上鼍龙，似乎是怕他还没死绝，又起来拿他们开刀。
江流招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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