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胁迫在这里当人质,和真正邀请来坐上宾,毕竟是不同。
柏斯好歹是富贵人家大少爷,想必平日里也是娇生惯养,这时候像个没有自由囚犯样不得不跟在他们身边,估计也会很不舒服。
沈砚心并不想因为自己原因连累到别人。
与其说那是种愧疚感,不如说他现在确
他已经沉默很长时间。
并不是来到母星之后才这样子,原本在北极星上,在乌弩身边时候,他就已经习惯很多天不说话,尽量个字都不跟任何人讲。
那时候乌弩总会为逼他多说几句话做出更加变本加厉事情,哪怕只是次呼痛。
现在想来,整日受刑日子像场遥远梦境。
麦汀汀因为他突然开口转过头,不过很快发现对方并不是在同自己说话。
是想,少年这种纯粹和干净,自己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碰见过。
两人自水牢被分开后还是第回重逢,但是他们什也没说。
不是和对方无话可谈,而是已经习惯用沉默和陪伴代替切言语。
克洛伊每天要进行身体检查,在他们下午茶刚刚进行不久,家庭医生就来。
小姑娘并不情愿,不过在这方面也是难得她任性无法起到作用时刻。
少年坐在沈砚心左边,右手旁则有另个青年。
柏斯躺在草地上,翘着腿,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在克洛伊向沙伦夫妇要下沈砚心之后,柏斯见没有办法阻止,于是自己也留下来。
彼时克洛伊玩味地看他眼,但并没有阻止。
反正海拉庄园这大,养人那多,也不差这张嘴。
在那之后,沈砚心和麦汀汀没有离开,比起坐在精致昂贵桌椅上,他们还是更习惯于弃星上席地而坐。
和自然接触,这也是人类本能。
归根结底,万物生灵,都是自然孩子。
“你可以回家。”
青年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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