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安记得,笔记上面记录他习惯细节,详细到有些习惯他自己都没发现。
不知道林长泽现在在哪,受伤好没,应该
尬住,尬住。
他真佩服林长泽,林长泽听到他想把自己塞给自己操作,居然没笑出来。
要是换成他,肯定当场绷不住笑场。
他摸摸,愣。
指腹下卡面凹凸不平,这张卡好像被人捏碎,又仔细地拼凑起来。
视线垂落,指尖落在牛皮封面上,顿顿,还是双手捧起来。
他吹吹上面灰尘。
啪嗒——
有什东西从里面滑出来,掉在地板上。
白子安抱着笔记本,弯腰把那卡片状东西捡起来。
被风吹得有些冷,白子安拢拢睡衣,刚想回去,视线扫过间房门,突然停住脚步。
那是洛凡房间,也是林长泽做他男仆时住地方。
作为贴身男仆,必须随叫随到,所以他房间和自己都在层。
白子安走过去,脚步很轻,怕吵醒什人似。
上次他站在房间门口没进去,这次……
睡不着。
白子安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双眼无神,揉揉头发。
他看眼时间,凌晨两点。
他掀开被子,打开卧室,走廊铺着地毯,亮着柔和微光,他走到尽头,打开窗户。
清凉夜风拂动发丝,窗外月光清冷寂寥,像块纱布笼在大地。
既然碎,为什要费那大劲拼起来呢,又不能用。
他把卡塞进笔记本里。
咦,笔记本也挺熟悉。
这不是他把洛凡,也就是林长泽赶走后,他离开前放在自己卧室门口那本吗?
他还说要把这本笔记交给下位服侍自己人,结果,下个还是他。
对着月光看,白子安瞳孔猛地缩。
这是……
他绑架林长泽,搞个比大小赌局,硬塞给他黑卡?
当时他还想把洛凡塞给林长泽,还说自己把洛凡调教得很好,伺候人哪哪都舒服……
白子安捂捂脸。
他犹豫下,指尖按在门上。
门没有锁,被他轻轻推,开。
室内摆设很整齐,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窗帘半拉,月光淡淡,涂抹着地板和桌面。
桌子上放着本厚厚牛皮笔记本,和桌面样,都蒙着薄薄灰尘。
白子安走近,地板发出轻微响动,在寂寥夜里尤为清晰。
白子安靠着墙壁,眸光低垂。
自己远没有想象中平静,不然也不会失眠。
他以为自己可以面对,但夜深人静,远离喧嚣之时,勇气总会被蒸发部分。
就像站在人生岔路口,难以揣测命运不知道什时候会给你重重击。
他拽拽无名指上戒指,意料之中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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