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喊声,会开门,爬树多危险。”白子安微笑着说。
诺拉吐吐舌头,“爬百多次,哪有什危险。”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安安哥哥,就说那个人喜欢你,当时你还不信。”
诺拉有问过林长泽是谁,白子安说他就是那个穿着黑甲人。
不得不说,小姑娘直觉准得吓人。
诺拉托腮:“安安哥哥,今天晚上广场有篝火晚会,你定要来哦。”
白子安:太上面,勒脖子!
“子安,你父母已经脱离帝国,去自己领星。”林长泽走到少年正面,“想见他们吗?”
白子安想想,说:“等伤好就去……谢谢你告诉他们消息。”
“你父母也给黑曜石很大帮助,不用说谢谢。”林长泽目光落在少年肩膀上,挑眉道,“还等着你伤好惩罚。”
白子安:为什你显得那期待呢……
气,怎办,少年对于自己诱惑能力真无所知。
这种半遮半掩,往往比全脱更有杀伤力。
他指尖沾点药膏,轻轻点上少年肩膀上红色伤口,少年身体微微颤,嘶声。
林长泽语气中带着责怪:“现在知道痛,当时怎就扑上去。”
白子安盯着窗外蔚蓝天空,企图分散注意力,蹙着眉头道:“没想那多啦。”
“好。”
诺拉眨眨大眼睛,“那安安哥哥也叫上你那个人吧。”
白子安轻声道:“他忙很,不要去打扰他。”
“好吧。”
他静养四五天,伤就差多好,只留下个浅浅印子,再过个星期就能全部消失,期间梅米和诺拉来很多次,白子安没伪装容貌,诺拉以为房子换主人自己肯定死,哇下哭出来。
梅米做鸡汤和骨头汤,说要给他补补身体,白子安无法拒绝她好意,只好喝得肚子圆滚滚,每天早上对着镜子都怀疑自己胖好多。
下午,白子安坐在院子里,他之前去镇上买简单张圆桌和三张椅子,放在院子里大小刚刚好。
“安安哥哥。”
白子安抬头,诺拉坐在树丫上兴奋地冲他挥挥手,灵活地枝丫将挪移,然后顺着黝黑树干滑下来,坐在他面前。
“其实顾庭未必会死。”
“但是肯定可以推开他。”白子安轻声道,“莫比斯不是也让走,这不是也挺好嘛。”
林长泽将伤口缝合条撕开,贴在少年肩膀上,收紧缝合条,沉声道:“哪里好,白子安,以后别想着用这种办法。”
白子安垂下头,低低地哦声。
林长泽把少年领子拉好,考虑到少年抬起手臂可能会拉扯到伤口,于是从背后顺手帮他扣上扣子,直扣到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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