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什他表现得那迫不及待啊。
白子安视线飘向厨房。
顿时头也不晕,手也不软。
片刻,他捏捏手骨,冷笑声。
番茄炒蛋很好吃是吧,下次记得少放点盐是吧。
微凉指尖按上他太阳穴,轻轻揉按着,白子安先是僵,然后又放松下来,林长泽指尖好像抹点类似于清凉油东西,清冽薄荷味让他混沌脑海慢慢沉静下来。
揉着揉着,他嫌坐直太累,干脆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林长泽身上。
林长泽指尖顿,垂眸,少年容颜精致恬静,睫毛又长又翘,像小扇子样覆着。
他无声地笑笑。
少年已经习惯自己在他身边。
铛——
白子安抬头,只杯子落在他面前,握着杯身五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
林长泽推推杯子,语气不容置疑,“蜂蜜水,喝。”
白子安哦声,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温度和甜度刚刚好,暖暖蜂蜜水充盈着口腔,温暖胸膛,他舒服地叹喂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头也没那晕。
泽凑近少年耳尖,语调上扬,“你觉得你现在还起得来?”
白子安脸轰得下红,被戏耍愤怒下子涌上来,猛地转身掐住林长泽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磨着牙恶狠狠道:“又耍,林长泽你个大变态。”
林长泽轻笑道:“哪有变态像样憋屈。”
软香温玉在怀,子安后半夜是睡得踏实,但他却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白子安换好衣服,打着哈欠下楼,脚步虚软,头趴在餐厅桌子上。
半个小时后,白子安端起盘黑
只是没意识到罢。
过会,他擦掉指尖液体,眸中含笑,“子安,你昨天说,已经想好怎惩罚。”
白子安蓦地睁开眼睛。
哦豁,林长泽爆马甲时候,他说过等伤好,要收拾林长泽,但林长泽不说,他都忘这茬。
收拾人快忘,被收拾人反倒记得很清楚。
林长泽又给他续杯,放到他面前,“再喝。”
白子安喝半,打个嗝,感觉肚子里晃荡晃荡,放下杯子,摇头道:“喝不下。”
“那就等会喝。”
他刚想站起来,林长泽走到他身后,按住他肩膀,轻声道:“别动。”
不知道为什,白子安乖乖地听他话,没有站起来。
怎办,头还是好晕。
早知道不喝酒,喝西瓜汁不好吗呜呜呜。
昨天晚上好丢人啊,别人喝醉酒老老实实地睡过去,为什自己就抱着林长泽不放,还要脱衣服,说不定还说什乱七八糟话。
他无力地锤锤桌面。
想想就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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