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纷乱思绪却并没有因对方妥协而轻快多少。
能掌握宋临景欲望确让人亢奋且有成就感。
但……
也许,宋临景不在乎那些受激素影响错觉褪去后,对彼此失去狂热性吸引他们会怎样,不在乎这段友谊能不能退回到原本位置,不在乎生活里是否会失去景程这个人
更不想在对方面前看起来不够从容。
毕竟从这几次接吻时对方表现,和那堪称恐怖进步程度,以及各种层面上“天赋异禀”,景程都不想让自己处于弱势。
即便这方面经验和技巧,宋临景就算彻底抛下工作努力学习个三五年,也都不定能强过景程。
但出于对危险敏感觉察性,让景程不敢轻敌。
景程绷着脑内那根弦,克制着汹涌欲念,故作轻松地笑声,像是嘲讽,像是挑衅,更像是逗弄地说道:“那什时候是时候?”
没到时候……”宋临景呼吸凌乱地说出今晚第句拒绝。
可他话虽这说,却连动都没动下。
景程此时早已松开对他钳制,宋临景双手都是自由。
虽然景程确说过,之后无论发生什都是宋临景自作自受,但他本质上也就只是吓唬吓唬对方。
他是欲望奴隶不假,但宋临景是他生命中现存最重要人。
“宋临景,没强求你,甚至直在躲着你,是你自己跨越九千多公里,委屈又可怜地跑到面前,叫理你,说你想吻。”景程加重手上动作,眉梢微挑,表情中笑意更浓,他将唇瓣凑到宋临景脸侧,嘴张合,便咬上宋临景耳廓,“理,吻。”
“多听你话啊。”景程齿尖暧昧地研磨着,发音含糊,字与字之间都发黏,“都这放弃原则。”
说完这句,景程似乎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他顿顿,继续道:“道德感这低下人,就你这条底线,坚持这多年,你兴致上来,说越界就越界,不怪你,不骂你,不打你,不急着上你。”
“还想亲手让你舒服舒服。”景程漂亮眼睛微微弯着,仿佛只要他这诡辩,他就真如此高尚似。
宋临景唇角抿抿,向来淡漠表情此时满是显而易见动情,短暂纠结过后,他妥协地闭上眼睛。
但凡宋临景表现出丝毫反悔念头,景程都会立刻停手。
他不缺起沉沦进泥沼人。
如果不是宋临景疯魔似主动要求,那这个机会确实永远不会落到对方头上。
“怎?”景程也不好受,身体心理双重不好受,他本就没什耐性,恨不得每个瞬息想法,都能在下秒变成现实。
但这是宋临景,他不想给对方留下半点难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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