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可还没等他把“体谅”话说完,宋临景却松开揽住他肩膀手,顺着床尾方向缓慢挪过去。
疯,宋临景疯。
在宋临景唇角带着坦荡笑意,温顺且虔诚低下头那刻,景程满
景程将粘稠潮湿掌心恶劣地搭在宋临景脸侧,如同得到放肆资格似,他再度捡起那个已经很久没使用过称谓:“临景哥哥,你被弄得好脏啊。”
宋临景黑曜石般深邃瞳仁里,纷杂情绪在激荡,但对于景程玩笑话,他却不置可否,甚至看上去隐约还有些甘之如饴,总是蔓着凌厉眼尾,都弯成温和弧度。
“嗯。”仍处于不应期宋临景倒是罕见好脾气,声线带着点慵懒,字句间坠着餍足轻盈,他拢着景程手逐渐收束,在靠近尾椎地方停驻并用带着薄茧指尖打起圈来,“谢谢你。”
“很喜欢这样。”
难以消解痒沿脊柱传递至全身,由成功掌控宋临景,而达到精神极度愉悦景程莫名也有点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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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个身,快速找到床头台灯,毫不犹豫地触发按键,柔和昏黄灯光瞬间漾满室内。
景程微眯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尽快适应着环境光线。
终于,在景程将全部注意聚焦在宋临景脸上时,随着声嘶哑脏话,宋临景竟轻抬手臂,不容拒绝将景程带进自己怀里。
景程枕部被死死扣住,撕扯着,与此时极致愉悦后被唤醒,bao戾宋临景接吻。
宋临景倚靠在床头,景程似乎有点贪恋对方怀里那股热乎气儿,竟是不由自主地向宋临景歪过去:“喂,这就结束?还没高兴呢,别谢谢,帮帮啊。”
“临景哥哥。”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昵称,宋临景紧绷着唇角都有点抽搐,自从景兮出事后,哪怕两人顺利和好并安稳相处这多年,但景程却再也没这叫过他。
“对不起。”沉默好会,宋临景才突兀地憋出这句来。
景程被这莫名其妙歉意吓跳,怔几秒,才噗嗤笑出声:“干嘛啊?跟你开玩笑,不差你这次,你自己舒——”
阵微不可觉晃动后,他们所乘坐轮渡终于离港,向景程不愿与任何人分享陈年旧伤口驶去。
逐渐汹涌风掀起窗帘下摆,裹挟着海洋咸腥气息与室内浓厚旖旎交织。
景程睁着眼睛,欣赏着宋临景已然彻底沉/沦模样,满意地放柔动作,甚至安抚般地亲亲对方鼻尖,像在哄被分离焦虑困扰着小朋友。
果然很漂亮。
宋临景达到最佳状态时表情比他想象中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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