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借着玩笑话将羞于启口真实想法吐露给人听。
“呀。”景程淡淡地感叹声,习惯性地打趣道,“但宋总这讲分寸、有底线人,进个门都要再三确认,叫你陪破坏掉那为数不多‘规矩’,是不
景程为前几天船上那次翻旧账做出迟来解释:“那段时间睡眠状态有点糟糕,有次跟当时那个约会对象睡在起,也不知道做什怪梦,等彻底清醒过来时候,才发现竟然掐着他脖子。”
“这东西不太好控制,怕无意识地伤害到你,也怕吓到别人,之后就没再允许过谁留宿过夜。”
景程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你别误会。”
宋临景不禁怔,反应过来后,在心疼地将景程抱得更紧时却也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景程隔三差五回去医院开些安定,他知道,所以也隐约猜测到对方可能有些睡眠障碍,却从没想过会这严重。
这靠会。
他昨晚没睡好,此刻在宋临景陪伴下,倒是升起几分困意。
“宋临景,没有很笨,别拿什心有灵犀这种谎话骗。”景程侧着身子,歪斜地微微蜷在宋临景怀里,眯着眼睛,哑着嗓子,字句粘稠地嘟囔着,“你听到什?”
宋临景回忆起刚才模模糊糊听到只言片语,以及蕴着痛苦和恐惧那声低吼,眸色不禁沉沉:“点点,没听清。”
“这边房子都是很薄木质结构,隔音不太好。”宋临景诚实答道,“抱歉,不是故意窥探你隐私。”
“现在好些?”宋临景亲亲他额头,温声细语地问道。
景程顿顿,有点不知道该怎描述。
他之后没再和别人起睡过,不知道这方面好没好,但如果但论质量话……只能说,差强人意吧。
“不知道,但你在身边好像会好点。”景程笑笑,语气轻佻,半是调.情,半是认真地随口说道。
他向来如此。
他指尖捏捏景程耳垂,又亲亲对方颤抖着睫毛:“只是有点担心。”
“嗯。”景程猜个大概,所以并不意外,他连眼睛都没睁,只是蹙蹙眉,语气懒洋洋地“命令”道,“以后少道歉。”
“不喜欢听。”
宋临景被对方可爱得心里拧着发酸,恨不得被子掀,彻底将脑内层出不穷晦暗念头在景程身上试验个遍,可暂时渗透得还不够彻底,他只能极力克制着日渐汹涌情绪,将不可告人欲/望凝成几枚无害吻,细碎却郑重地印到景程脸侧耳侧颈侧。
“宋临景。”又沉默好会,景程才像是做什决定似,语气轻飘飘地再次开口,“大二去看你非要打地铺,不是因为嫌弃你或者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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