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做清醒噩梦,又像是看到什痛苦幻觉。
“妈妈,很乖,别讨厌……”
宋临景听到景程带着哭腔呢喃道。
他只觉得心脏被什重物狠狠碾过,血液留不过去,只能堵在那里,从胸口到喉口都闷得发慌。
“怎会有人舍得讨厌你呢。”宋临景不自觉地将
喜欢可以,鲜活明艳人谁不喜欢。
但他不能过分逾矩。
羽翼未丰少年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张狂莽撞,深思熟虑后,选择将那些情愫沉默地埋进骨头里,藏进美梦里,渗透进披着“友情”外壳居心叵测里。
只要自己足够特殊就好。
宋临景是这样想。
边,甚至都没勇气去给两人确没有亲缘关系添个佐证。
虽然以他目前得到信息来看,景程和他是亲兄弟可能低得离奇。
但宋临景还是不敢哄骗对方跟自己去做个基因检测,毕竟宋惟说得对,现在他除个宋家继承人名头,什都没有,没有母亲荫蔽,说不定在某次家族内部明争暗斗中就会栽个大跟头。
在没能力满足景程过随心所欲生活前,宋临景选择不去靠得太近,毕竟在无法承担起相应责任时盲目展开段感情,最终结果只是伤人伤己。
伤己倒是无所谓,宋临景觉得憋着也挺伤己,他主要是不想让景程再受到什伤害。
“喂!”醉鬼扯着领子闹起脾气来,“宋临景,你说什呢?听不清,你靠近点。”
宋临景无奈答道:“半个字都没说。”
景程懒得讲理,直起身子,抬起胳膊,扯着宋临景衣摆就把他拽向自己:“告诉你听不清!”
宋临景重心不稳差点直接跌到景程身上,他膝盖撑在景程腿中间,手掌支着沙发背,形成个将对方囿于臂弯间姿势。
景程眼睛又缓缓闭上,长而密睫毛因剧烈情绪波动而颤动,眼尾泛着微妙红,甚至漾出几分水汽,喉口凝出几声含糊不清呜咽。
那些舅舅叔叔伯伯手段狠毒、腌臜却又隐秘,自己母亲把景程母亲搅进来,最终得到这个结局,宋临景心有余悸。
但他知道只要按照宋惟安排走,宋惟会很好地保护好景程,他暂时没有能力,所以想将这部分责任转嫁,就必定要舍弃自由选择权利。
不过好在,宋惟似乎并不强硬,即使知道宋临景那点心思,对于两个孩子接触,倒也没阻拦,仿佛将与景程这几个月次碰面,当成对宋临景听话奖励。
所以宋临景谁也不怨,也不做多余事,景程黏他,他就受着,景程依赖他,他就引导着,不去惦记那个是否有亲缘关系结果。
这个万分之可能性是宋临景牵住自己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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