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在荒岛上借着酒劲儿把该做不该做都做,但在那之后,两人回宁城这十来天,手和嘴换着帮忙,却再也没尝试过全套。
各自忙各自事情鲜少见面是方面,但主要是景程心里还没太拧过那个劲儿来。
上次那荒唐天两夜,主要还是因为他被酒精麻痹到几乎没有判断和反抗能力,虽说算是心甘情愿,体验也出乎意料还不错,但景程从没在完全清醒状态时尝试过,又是浪荡多年才在宋临景这栽跟头,或多或少会有点想在对方身上找回场子执着。
所以这几次,宋临景好像很容易满足似没多加试探,景程就也没主动提。
宋临景毕竟之前没有过经验,所以对于对方来说可能别方式也同样快乐,可景程却不同,这之间区别,没谁比他更清楚。
上次聊过这点,你怎答应?”
景程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怔,不情不愿地将试探着下抚手收回来,他撇撇嘴,嘟囔道:“坏习惯,要试着去改。”
宋临景奖励般地捏捏对方脸颊,用哄小朋友语气夸奖道:“真听话。”
“嘿,卖你个面子你还来劲是吧?”景程眉尾挑,那几根总是喜欢和宋临景逆着来反骨又难以自制地开始要发作,他按着对方后脖颈,半扯半咬地与对方接个杂着丝血腥味吻,待稍微缓解那股难捱躁动后,才弹弹宋临景耳廓,带着点戏谑地再次出声道,“宋临景,你得重新洗澡。”
他鼻尖贴着宋临景鬓角向下,缓慢地挪移到脸侧,又凑到唇角,景程寸寸地嗅着,又用灼热呼吸燃点着对方天生敏感皮肤,直到宋临景脖颈又泛起大片粉红,才用漾着轻浮笑意语气,耳鬓厮磨般评价道:“你身上全是味道,真奇怪,你不是咽下去?”
两人现在互相安抚对他来说和望梅止渴没什区别,随着次数增多、时间推移、两人之间羁绊缠绕得更紧密,景程想要
宋临景也不羞恼,只是在景程看不见角度下眸色沉,他若有所思地揉着景程后腰,态度如进行商务报告般地认真严谨:“今天最开始那次忙着帮你解衬衫扣子,没留意,不小心弄到头发里。”
景程喜欢听宋临景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总有种将高不可攀、难染凡尘人扯进自己那摊泥沼里快/感。
没混到起前,景程对这个念头敬谢不敏,只觉得对方永远干干净净才好,现在嘛……
景程吸口烟,带着几分捉弄意图,趁其不备地与宋临景接吻,呛得对方咳嗽几声,原本就被情/欲染上稀薄色彩眼尾这下更红。
现在,他希望每天都能用自己来将宋临景涂抹得更浑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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