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是傻子?”
刘大娘精明着呢。她早看明白,自家儿子原本只是个货郎,能有现在本事,全靠宁颂给机会。
往日颂哥儿是被赶出来,眼看着处境堪忧。可现在即赚到钱,又开始读书,眼看前程大着呢。
“说不定到时候托颂哥儿福,还能去京城看看。”
这也是刘大娘愿意帮忙照看小朋友原因之。
“娘不放心两个小朋友。”
随着刘大娘年龄大,刘大郎也不放心自己亲娘自己个人长时间待在家里。
想来想去,还是与宁颂家人凑在起更为合适。
“租金咱们人半。”刘大郎说道。
宁颂当然没有要刘大郎给钱。
弟弟妹妹要养。
小孩子花销是不稳定,有时候生场病,就会耗费大量钱财。
如果明年春天要考县试,到时候报名费用、路费,还有请廪生作保费用,全都是钱。
想到这里,宁颂忍不住又将自己手里银子算遍。
在读书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是项费钱差使——但知道与面对还是两回事。
“您呀。”
刘货郎被自己母亲盘算弄得哭笑不得,但他也没有否认自己在宁颂家人身上投资。
他看好宁颂,也是真。
翌日,细柳村两家人起搬家。
乡村里安土重迁,政策限制是方面,更重要还是谋生工具——土地无法迁
刘大娘愿意帮他照看宁木和宁淼,已经是解决他大问题——平日里他读书,没有人照看怎能行。
“行。”
刘大郎思考片刻,没与宁颂计较这个。
但他转头就给母亲二两银子,当做平日饭钱:“颂哥儿人好,咱们也不能占他便宜。”
刘大娘白儿子眼。
怪不得在古代读书,是少数人能干事情。
好在番花销之后,西山村房子已经达到可以住进去状态。
宁颂松口气。
担心钱不够用是应当事,但他有手有脚,还能再赚。开心是他能够有读书机会。
仿佛是为应和他好心态样,在宁颂准备搬家那日,刘大郎终于想好,要继续和宁颂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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