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知道道理都能做到,那他现在也不只是个小小秀才。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说什。
事实证明,宁颂这番打岔是有用。在约郑夫子出门之后,他终于没有再熬夜。
宁颂乘胜追击,约郑夫子出门散步。
“你
能够在临州府任官半职,秦通判自然也是科举出身,正儿八经考出来*员。
秦通判认可,自然比旁人说更加有说服力。
更妙是,秦通判与郑夫子不熟,是直言不讳性格,也没有必要为哄骗郑夫子而说假话。
郑夫子深吸口气,苦笑道:“知道,都知道。”
自己是什水平,郑夫子心里有数。
郑夫子诓出去。
“……你不是说秦通判约,是有事请教吗?”秦通判有约,宁颂说对方专门有事请教,所以郑夫子才出门
见面,秦通判确是有事说,可说话对象大多都是宁颂。
“可是您聊得不也是很开心吗?”
同样是聊天,宁颂同秦通判说是奇奇怪怪政策和策略,偶尔聊聊历史。可郑夫子同秦通判所能聊,就完全是学业。
只不过,在面对即将到来重要考试时,郑夫子会抑制不住地紧张。而他又不是个擅于调节心情人。
于是便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相比之下,无论是考县试、府试还是院试,宁颂都副淡然自若模样。
“……那不是您劝们不要紧张,说紧张没用吗?”
郑夫子:“……”
顿饭下来,两人说相当愉快。
“别打岔。”到时候熟知宁颂性格,郑夫子没有被绕进去,而是直指问题核心。
宁颂笑眯眯地没有说话。
郑夫子这就明白宁颂目——这回与秦通判见面,是为他而安排。
“秦通判读书读也很好,他夸您水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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