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瑜拍手:“那好办,明日同起锻炼就好。”
第二日大早,齐景瑜就来拉着宁颂跑圈儿,跑累吃饭,到傍晚
“……你说得对。”对于别话,宁颂或许还会反驳二,但对于自己原话,宁颂实在是不好反悔说自己没说过。
见宁颂退让,齐景瑜却不知道什叫见好就收,他四处看两眼,发现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小声问:
“颂哥儿,你老实告诉,是不是因为考试压力太大?”
这也不怪齐景瑜这样想。
虽然说宁颂在之前府试、乡试中帆风顺,但会试到底是不样。不但流程正式许多,还汇聚许多各地有名书生。
般来说,悬梁刺股、闻鸡起舞都是勤劳代名词,尤其是在快要考试当下,似乎这样做才是对。
然而齐景瑜想法却不样。
在他看来,在漫长、勤耕不缀学习中,宁颂无论是知识储备还是认知深度都远超其他人。
对于宁颂来说,所谓备考,只需要按照自己节奏,继续复习下去,会试就能大概率发挥自己最好状态。
可现在呢。
别地方考生来不如他们这般早,但这个月也陆续赶到,来这多外地学生,京城里既热闹又平静。
当然,这个平静指是朝堂里那两位动静。
“……并没有这想。”
“那你是怎想呢?”齐景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他不说出个二三来,就绝对不善罢甘休样。
宁颂只好说自己睡不着。
“颂哥儿,你忘会试也要考好几日?”
如此通宵达旦,能学到多少、能对自己水平有所提升不好说,但对于身体影响却毫无疑问。
“你说过想要读好书,前提是保证自己状态,吃好饭、睡好觉才能读好书,你都忘?”
这些话,都是宁颂以前在书院里劝告同窗时说。
如今被齐景瑜原封不动地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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