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很神奇，在水里呆着，头发还是卷卷，连最好定型水估计都没这
强效用。
“
还是你救命恩人，你就这对救命恩人，连摸两把都不行。”
唐霜意继续瞪他，什救命恩人，就是把他抓回来做实验，还是靠捡漏才能捡到他这条人鱼。
蒋方阳不知道小人鱼在心里腹诽他，还继续说着：“你应该庆幸捡到你不是那群丧心病狂实验人员，不然你早就被关进实验室
。”
蒋方阳抬头：“你知道被关进去会被怎样吗？之前流露出视频，他们会时不时抽你血，还会用刀子在你身上切肉。”
水被激起来，直接冲到蒋方阳脸上，蒋方阳下意识闭眼，但眼睛还是不可避免进水。
唐霜意原本想趁此机会逃跑，但蒋方阳虽是闭上眼，但手上
点也不松，甚至抓得更紧。
“呜……”好疼。
唐霜意觉得自己尾巴上鳞片都被蒋方阳抓掉几片。
蒋方阳直接把唐霜意拖过来，他看着唐霜意躲闪眼睛，说：“能听懂话？”
觉得面前人鱼就像是只没有攻击力小猫在朝他伸爪子。
虽然鱼和猫没什联系，但蒋方阳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以前养过那只布偶。
那种布偶猫凶起来样子倒是和这条小人鱼有几分相像。
想到自家宠物，蒋方阳脸上倒多几分笑意，他假装恐吓道：“再瞪就把你煮来吃，还没吃过人鱼呢？”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面前小人鱼眼睛瞪得更大。
“因为发现你们人鱼自愈能力很强，都想知道是怎做到。”
唐霜意对蒋方阳后面话都没太注意，他就注意到蒋方阳不
唐霜意不应他，人鱼声带和人类不同，唐霜意能听懂是因为系统自带翻译功能，他自己却不能说出这样话，只能咿咿呀呀说着蒋方阳听不懂话。
但蒋方阳原本也没想从唐霜意这儿得到回应，也没有太失望。
他用空着那只手点点唐霜意鼻尖，然后又捏捏唐霜意脸蛋，就像是得到个新玩具，他没想到手感这好，不知道是不是人鱼长期在水里，所以皮肤摸起来特别光滑。
唐霜意却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他直躲着蒋方阳手，还不断用手推拒着。
“啧。”蒋方阳用手呼噜把唐霜意头发上小卷发。
唐霜意此刻心里完全没底，他原本以为人类就是把他抓来做实验，怎，怎还要吃他？
他也就下半/身和人类不样吧……
蒋方阳却好像发现什稀奇事，他原本就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唐霜意反应这大，副听懂威胁样子。
“你能听懂话？”
唐霜意眼珠子乱转下，他趁着蒋方阳此刻走神，只手狠狠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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