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职位,都与穷凶极恶歹徒打交道,很容易遭到报复,身边请个高手护卫保护他很正常,京都哪个*
祁丹椹觉得莫名其妙,宣瑛怎说话奇奇怪怪?
怎突然扯上凌烟阁名臣良将?
但他脑子昏昏沉沉,也没精力想那多,毕竟这人脑子有问题又不是天两天。
宣瑛走出祁丹椹院子,右冬喊住他道:“殿下。”
宣瑛诧异道:“你该不会是为几个栗子找本王吧?”
祁丹椹循着微弱光线看向门外,右冬脸幽怨看着他。
他不由得问:“是殿下吗?”
龚州现今不可能有这样栗子,看这包栗子油纸袋,应该是京都五香坊。
想要买到那里栗子,得提前半个时辰去排队。
宣瑛理所应当道:“他身家性命都是本王,拿他两颗栗子怎?”
吃,就将埋藏深处尸骨刨出,将断肢残骸叼得满地都是……
所以宣瑛怀疑*员勾结山匪商户,贪污赈灾粮草,屠杀灾民百姓……
祁丹椹查看户部钦差与其随从尸体,他怀疑户部那两个钦差,也应该是察觉到什,被人害。
此刻再聊起这沉重话题,祁丹椹不由得问道:“殿下接下来打算怎办?”
宣瑛看着噼里啪啦火光,道:“没有证据,无数百姓等着救命,龚州这些土皇帝胆子够肥,心够狠,难办。”
说到那些栗子,右冬心痛。
那是他翻山越岭带来最后包栗子。
但心痛归心痛,他不会为包栗子找宣瑛。他直接开口道:“祁少卿那个护卫似乎身手不凡。”
宣瑛蹙眉回头看眼,只看到满园落雪纷纷。
祁丹椹得罪过人不计其数,他原先是正四品刑部侍郎,现在是次四品大理寺少卿。
说罢,他便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交代句:“本王是看在交给你差事办得不错份上,才赏赐给你。你别胡思乱想,没事多想想凌烟阁上那些名臣良将……”
那些名臣良将谁不是胸有沟壑山河,谁不是将有限时间生命花费在百姓社稷上?
他们不会去想些小情小爱……
更不会去爱上个根本不可能人。
话至此处,只见他目光越发坚毅,那惯常阴阳怪气唇畔不由得抿紧:“难办也得办,若是本王不办,这天底下怕是无人能办。”
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道:“你好好养身体,过几日们就要去赣州。”
随着门被打开,冷风往屋里乱窜,宣瑛走到门口,想到什,去而复返。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半包糖炒栗子。
漫不经心将栗子放在祁丹椹怀里:“放火边烤烤就能吃,味道点也不比刚出锅差。本王以前喝完药,吃粒,苦味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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