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可疑,有气无力劝道:“感情事,神佛也不能勉强。”
神佛也不能要求喜欢你。
就算你下蛊,也不能。
他在心里补句。
祁丹椹只觉得宣瑛这模样甚是好笑,道:“不勉强,怎就知道不成呢,说不定勉强下,殿下也能接受男人呢。”
他目光温和地看向宣瑛,让自己显得极其可信,道:“这不是想趁着佛诞日,让佛祖赐给下官桩姻缘吗?殿下知道下官,下官姻缘之路极其地坎坷,既然要求姻缘,得找个最灵验寺庙。下官打听清楚,只有华恩寺最灵验,求姻缘求子什,求必应。”
他作为“断袖”,姻缘可不就坎坷吗?
宣瑛顿时瞳孔地震,拿起桌子上新上碗甜羹喝下去。
连喝几口没尝出什味道,脑子里只剩下姓祁还没死心,他竟然去求佛!
他可是个不信人不信鬼神疑心病极重家伙。
道:“想什时候烧香拜佛就什时候去,想去哪拜佛就去哪儿,殿下问这多干什?”
宣瑛:“对于别人可能是时兴趣,但对于你,绝非那简单。”
祁丹椹这人他解,绝不会做无用之事,烧香拜佛对他而言就是无用之事。
所以,祁丹椹当日去华恩寺定是为其他事。
祁丹椹没说话。
何?为何偏偏选定在四月初七?不是其他日子?”
祁丹椹没理他。
去华恩寺主要去找慧净法师。
至于为什是初七,当然是初八有法会,他根本见不到慧净,初九就来不及。
但这些没办法同宣瑛说。
宣瑛:“……”
宣瑛:“!!!”
这色批果然没死心。
这色批暗示想让本王
现在竟然求鬼神!
他求神佛让他期望实现。
所以自己对所有断袖都过敏,只有对祁丹椹例外,有没有可能,也许,八成,大概是因为祁丹椹对他下降头?
他会不会给自己种点情蛊,让自己爱他爱要死要活?
再不然给自己下点春|药,就戏本里那种,三个月不跟他睡觉就没命那种?
这种事情他没法同宣瑛说。
总不能自曝身世,告诉他,他去华恩寺主要是为当个孝子?
宣瑛追问道:“你不说,本王就去查当日你见过所有人,总能问出来。”
祁丹椹相信,只要宣瑛想查,就算掘地三百尺,他也要给挖出来。
现在只能想办法让他闭嘴。
宣瑛见祁丹椹兴致缺缺模样,只顾着闷头吃喝,料想他八成又伤心。
他着实搞不懂这些陷入恋爱不可自拔人。
不就是没等他吗?至于不理人吗?
他推推祁丹椹,不死心问:“为什?”
祁丹椹只觉得宣瑛像只聒噪蚊子,还不敢拍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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