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宣瑛靠在假山上,他紧紧贴着他,两人胸膛贴着胸膛,鼻腔间呼吸近在咫尺。
他只手紧紧半抓住他腰,另只手抠住石块,以防掉到水里。
这是祁丹椹幼年时最爱玩地方。
那时他,身量小小,能倚靠着山石,坐在坎石上看书,脱掉鞋子,将脚伸入冰凉湖水中,整个人完全被鹭草遮盖。
他只要藏在这里,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若是他猜不错,现在侯府各个出口,可能都有程半夏买通人在看守,他带宣瑛出去,说不定就是宣瑛虎入羊口时刻。
这背后必定有人谋划。
他很快将事情前因后果理清楚。
宣瑛并不喜欢程半夏,有人怂恿程半夏出如此手段,目是分裂程家与宣瑛关系。
届时,太子要选择程家,要选择宣瑛。
他并非不胜酒力,而今日他并未多饮,却依旧身体燥热不堪。
直到后来,程半夏来找他,故意将他往厢房带,他才知道中套。
他废九牛二虎之力才甩开她。
他身上药太强劲,跳入冰冷湖水中半点都没压制住。
他慌不择路,路逃到这里,藏起来。
里只有他。
他只能寄希望祁丹椹能控制好自己色胆。
他好不容易攒点力气,控制好自己声音,显得自己不那欲求不满,想同祁丹椹将前因后果说清楚,谁知他突然离他两步远。
避他如蛇蝎。
他比谁都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于祁丹椹来说有多大吸引力。
他可以在这里呆整天。
此刻,那处嵌出坎石承受它不该承受重量。
宣瑛身体很热,连带着他也出身汗。
他从未与人这般
无论选择谁,都无异于自断臂,为自己树敌。
好歹毒计谋。
听着人脚步声越来越近,祁丹椹当机立断,也不管宣瑛是否对断袖过敏,让他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走到假山背后。
假山之后是处碧波湖泊,里面种满半人深鹭草。
在假山之后,有个仅能容纳人坎石。
程半夏不知在安昌侯府安插多少人,现今有几波人在找他。
所以目前为止,他身边只有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祁丹椹能够帮他。
祁丹椹听到外面有人走动声音,而其他方向也有人往这边寻找着什。
程半夏敢在安昌侯宴席上对当朝亲王下药,必定是有备而来。
她绝对不可能白白浪费这个机会,她没有第二次机会。
或许爱真能超越切吧。
他都这样,祁丹椹竟然能克制住自己,不趁他之危。
肯定是他上次生病吓到他。
他将人扯回来点,道:“本王被下药,带本王出府。”
他是到园子里才发现自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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