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就像开了闸的坝,捂是捂不住的。
那就,让闸再关一会儿。
郁舒的脸颊迅速泛红,肾上腺素以不可思议的指数飙升,眼前一道白光划过,他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失去意识前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一个非常暖和的怀抱。
风心情有点复杂。
没见过——
他们中午几小时前才打过照面。
不认识——
他们同班快两年了。
所以他是在什么样的境况下才跟辅导员说出崇拜他这样的鬼话来的?
片刻后,陆凌风深吸一口气,道:“我是你的同班同学,陆凌风。”
郁舒:“。”
场面宛如干蜡一般凝固起来。
他此刻应该要道歉的,并向对方解释他只是脸盲。他明白,也想这么做,可嘴巴就像被浆糊粘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