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刀划过心形煎蛋,橙黄心儿慌乱流出来溅到白瓷餐盘边儿,郁舒忙用餐巾纸擦拭:“没有,听人说。”
荆曼将他简直此地无银失态尽收眼底,眨眼笑道:“跟曼姐还有什不能说?和你块儿吃饭那姑娘漂亮?”
刚说完她就点点头,自问自答:“不用想,肯定漂亮。”
陆凌风那张脸乍然在脑海里闪现,郁舒心想漂亮俩字安他头上不算冤枉。
“是哪个专业呀?”荆曼还在继续思考,“外院?难不成是你同班同学?”
“曼姐,你怎会想到……来这里吃饭?”
郁舒探出手指拨拨头顶茶色玻璃瓶,看不清里面是否被人塞便签。
荆曼依旧头披肩大波浪卷,只是换个色儿:“早就听室友说这里海鲜饭和肉糜炖蛋绝,忙大半个月,顿像样都没吃过,闲下来还不得要好好犒劳下五脏庙。”
郁舒面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面又心虚地四处张望,担心遇见上次给他买单服务生,要是又给他撞见,还不知道人家会在心里脑补出怎样出大戏。
“那,那曼姐知道这里是情侣餐厅?”郁舒难为情地咬下殷红嘴唇。
“咳咳咳!!”郁舒吮吸口加冰草莓果汁,被呛得不行,只觉得从喉腔气管凉到胃,他从荆曼手中接过餐巾纸,难为情地求饶道:“学姐别猜,真没有……”
荆曼在桌上撑着下巴,食指挑起缕卷发缠起来,无辜道:“猜中是不是?”
不等郁舒回答,荆曼忽然拳砸在掌心:“哎呀!那R
荆曼撩把秀发:“嗯哼,不然就不喊你起来,人家都是成双成对,个人来多没面儿。”
郁舒恍然大悟,原来是障眼法。
既来之则安之,郁舒想通后身下椅子也不那烫人,还顺带给荆曼介绍下:“曼姐,那边有便签可以写下心愿放进许愿瓶,效果显著。”
他可不是瞎吹,上次他在这里许愿心理剧大赛顺利获奖,最后果不其然夺冠。
“嗯?”荆曼闻言暂停刷朋友圈动作,放下手机,审问他,“舒舒,你怎这清楚?难不成你和人来过?有情况啊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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