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低头看他，眼里像是有星星：“你已经走到这里，她
定很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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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
说郁舒很高兴：“
以后会直走下去，努力留在京大读研是第步。”
“你要在本校读研？”陆凌风表情多
几分认真，“就没想过出国？”
“，不确定。”郁舒低下头，他
内心直都很坚定，可是郁隋态度却时常不明朗，他希望能得到哥哥认可后留下来。
然而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谁也没有再提起。
天阔山高，人在山顶俯瞰或远眺时，总逃不过遐想未来。
陆凌风看着前方躲藏在夜色里山峦，问：“郁舒，你以后想做什？”
这个问题郁舒曾在心里想过，思考过，为之努力过，几乎不需要犹豫：“想做个翻译家。”
他想想又补充道：“像外婆和章敬教授那样。”
陆凌风体内酒精持续挥发，大脑越来越清醒，山顶夜晚冷得确实有些难捱，他想。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倒是没人喊困，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
岩石缝隙间野草上凝结出清晨第滴露水，远处寺庙撞响晨钟惊退林子里飞鸟，橙红霞光如光箭般穿透云层，普照群山。
“看，日出！”郁舒攥着陆凌风袖子拼命摇摆。
他第次看见日出，被震撼得心潮澎湃，难以平复，恨
“你外婆是个翻译家？”陆凌风有点吃惊。
她听郁舒多次提起外婆，知道郁舒从小是外婆带大，他们感情很好，外婆是个喜欢藏书文化人，还会带着连中文都说不明白小郁舒起看外文书。
昏黑光线也盖不住郁舒眉目间柔软，还有提到外婆时眼里那抹骄傲光：“嗯，她以前也在京大念书，往上数算是早们几十届直系学姐。”
“她从前就爱和讲在京大读书时候故事，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对这里充满向往。读初时外婆交给本书，那本书很旧，贴着京大图书馆标签，说是她读书时候借下，让替她还书，想必那时她就希望有天能走到这里。”
说起旧事，郁舒沉浸在丁点褪色回忆里，话不自觉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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