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细密酸麻在嘴唇上漾开,郁舒好不容易恢复规律心跳又躁动起来,眼里重新亮起期待:“那你会等?”
陆凌风又凑上来,回答得直白:“不会。”
郁舒鼻尖痒,像被虫子咬口,又听见他玩笑似地说:“年那久,你舍得让等?”
郁舒愣住:“那你……”
陆凌风捧住他脸,玩笑语气不复,取而代之是他从未见过认真:“郁舒,们起在京大读研吧。”
呼吸不畅,大脑缺氧,两房心脏咚咚仿佛要跳出胸膛。
起落,心跳节奏错落有致,宛如日夜更迭海浪交替拍打着礁石。海盐薄荷和草莓浆果气息抵死冲撞、交融在起,半凛冽,半香甜,捣碎酿出半梦半醒间醉人芬芳。
郁舒因缺氧胸膛忽而剧烈起伏,陆凌风这才结束这个极具攻击性吻,稍稍松开点,鼻尖却仍抵着柔软脸颊纠缠。
重获氧气瞬间,郁舒求生本能使他迫不得已抓住手边唯浮木,那根浮木又是逼他溺水罪魁祸首。
是信仰,也是危险。
郁舒难以置信地眨眨眼&
然而早在细白手臂攀上他脖颈那刻,郁舒便将全部身心交由他主宰。
待他缓过神来,郁舒后知后觉想起那段被强行打断告白还未得到答复,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双手按上紧实胸膛,郁舒盯着陆凌风眼睛把他推开点,脸蛋比刚刚被吻得快要窒息时还要鲜红,强忍着羞耻非要追问个亲口答复:“这是什意思呀?”
陆凌风颇有些惊讶地挑挑眉,本以为郁舒能追到这里表明心迹已经是极限,没有掉头就跑是他拦得及时,没想到郁舒居然能做到这步。
眉眼间温柔化得不成样子,他心下动,托住郁舒后脑揉着,偶然发现他嘴唇破小块,便对着伤口亲下:“就是也喜欢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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