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玉想
想。
鹤寒现在看起来像是正常角色。
但他真
不是沉浸式玩家吗？
岐玉知道这个角色设定，很能忍耐，于是有些好奇对方反应。
如果是玩家被皇帝说是备用Alpha，
定很生气吧？
“只有点雪茄和薄荷气味。”
他失望。
“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但也少很多烦恼，比如Alpha有易感期。”
鹤寒手碰到他垂落长发，顿下，才挪开手。
柔亮顺滑黑发，像是小动物光亮皮毛。
岐玉问第二个问题：“你信息素，香吗？”
仔细想，他也有点好奇。
岐玉不是AO，在ABO世界里感知不到异世界特征，想想有些可惜。
鹤寒思索道：“
信息素气味？是植物味道。”
“植物？花香？”
”
室外是浓黛色夜空，月亮朦胧不清，偶尔能见到大型飞船，宛如抹香鲸于深海般缓缓游过，发出些沉闷声响，那是骑士军队飞船们。
飘散雪点就像坠落星星，四周都很安静……除狗叫。
岐玉拍拍袖子上雪花，至少半注意力都在雪和天空上，鹤寒与他闲聊诗词歌赋和战争，他都是嗯嗯哦地敷衍搪塞。
【认真点！】
“想法是要自己选妃，不要仪部给介绍。”岐玉眨眨眼，“鹤寒，你不会不高兴吧？你只是备选Alpha。”
鹤寒看他几秒，忽然笑道：“陛下是想举行公开选妃仪式？”
“嗯，所有预备对象都自己考察。”
“结婚对象确是要仔细选择……”鹤寒又沉默会儿，问，“你是喜
但岐玉是Beta，永远闻不到信息素。
——如果他是Omega，就能察觉得到，那些在他面前眼神躲闪、无礼，仿佛很讨厌他年轻Alpha们，靠近他就无法忍耐地散发出信息素气息……这是Alpha本能对爱慕者求偶反应。
“对，关于结婚对象……你有想法可以和管家提。”
鹤寒继续说。
按照皇室传统，皇帝继位这年都将迅速完婚，以防万。
“是树叶汁液，你经常养花，应该闻到过。”
“树木青涩味道？”
“对。”
鹤寒刚说完，就见到他忽地靠近些。
哪怕知道自己闻不到，少年还是猫似好奇地凑近，低头时长发披散下来，浓墨之间见到他点雪白鼻尖，凑过来在他大衣上闻闻。
他把在脚边打架两只狗赶开，转过身问句：“鹤议长，你信息素是什
味道？”
【……】
这也太直白吧！
鹤寒转头看向他，目光凝在他脸上：“陛下怎问这个？”
他刚打算和岐玉聊关于结婚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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