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清沿着他
视线看
眼，轻声说：“没什
，
点小伤。”
“难道是
咬？”岐玉伸手摸摸其中道牙印。
很多痕迹都在腹肌位置附近。
边上圈都有些青紫。
他纳闷：“你怎没有阻止？”
柏之清摸摸他弄乱头发。
男人语气如既往温柔得能拧出水，此时垂着眼看他，俨然是很体贴模样。
岐玉见状就更想发脾气。
他盯着柏之清半晌，还没发作，忽然发现些奇怪痕迹。
柏之清身上有些……红印？
岐玉被抱进卧室时就没穿衣服，现在也没有……眼看过去都是雪白奶油颜色。
柏之清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岐玉喝口，仍然有些意识混乱。
他身上热腾腾，心跳得很快。
他不太记得吸猫薄荷之后发生什，朦朦胧胧，但身体很累，可能真是打架？
他想坐起来，但动动手臂就摸到男人肩膀和胸口。
他挪挪位置，突然手腕被握住。
“去哪？”
柏之清问他。
“……要喝水。”
没咬到时候就像是个个绵延亲吻。
“没事，猫偶尔咬人很正常。”柏之清口吻像在随意聊喝咖啡，“你饿吗？在外面天，你吃不到什东西吧。”
不是真在外流浪哦。
只吃大虾螃蟹和奶油岐玉眨眨眼，说：
Zzzzzz……
睡醒。
好累……
身上酸酸痛痛。
好像是和柏之清打架？
“你牙很钝……不疼。”
即便被猫咬，柏之清也是语气温和。
但他也低下头，用拇指轻轻碰碰岐玉嘴唇。
食指探进去，摸到那对在作乱湿润犬牙。
比起被这对尖牙咬疼触感，他印象更深刻是少年柔软唇舌。
不对，是牙印。
男人半裸结实上身，从脖颈、锁骨到肩膀、胸腹，肌肉纹理之间，都有淡红牙印和些指甲抓痕。
……？
有地方看起来很严重，像是被狠狠咬过，红片。
岐玉奇道：“你这里怎？”
……下次再也不要闻猫薄荷！
他皱眉，拍拍柏之清手臂下命令：“把猫薄荷给扔。”
“现在不喜欢？”
“嗯。”
“好，明天拿去扔掉。”
“去倒，坐着吧。”
床头灯亮。
柏之清起身给他倒杯水。
他回头看，岐玉在床沿坐着，不怎睡醒样子。
听见他走过来，两只黑粉猫耳朵在头顶晃晃。
岐玉睁眼。
昏暗卧室房间，被子、枕头、发丝……张男人脸。
闭着眼，样貌斯文。
柏之清？
岐玉低头看，发现自己是抱着他手臂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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