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逸挪开视线，把岐玉放到躺椅上。
休息时间。
岐玉喝
小半杯橙汁，玩手机游戏。
有点困。
司雅逸在窗边看云，也时不时朝他那儿看
眼。
“你很有力气……”岐玉仰起脸，忽地笑道，“
以为你真
很虚弱。”
他又轻轻地拽下司雅逸弄湿衬衣，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司雅逸盯着他看，没说话，衬衣湿，少年长发也缠上脖颈和手臂。
像是被海藻缠上。
双柔白手臂，也缠在他肩颈那儿借力。
眼看去，裸背少年，身上白得透着粉色，呼吸起伏不定。
往下看，身上就只有条短泳裤。
双白皙肉感腿，随意地屈起。
司雅逸拿着大毛巾走过去，把他包住。
岐玉对他左看右看，好奇地问：“你真不下水？”
他站在岸边，俯瞰人鱼蝶泳。
司雅逸自知今天借口是为他介绍明北游泳课考核，拖半晌，才开始说上遍。
岐玉放下心：“听起来也不是很难。”
“你肯定能过。”
“到时候上课得多练练……很久没有游泳。”
也是粉。
司雅逸只好又去看云，说：“带你去换新衣服。”
岐玉疑惑：“什
新衣服？”
是苍白病态模样。
身体不好？
“是。”
“好吧……你只能看游泳。”
司雅逸垂眼瞥他。
见他起身往外走，司雅逸就跟过去。
“去哪？”
“找个地方看电视，等下再游。”
司雅逸瞥他胸前。
很白。
湿润睫毛下，眼底也是海藻幽绿。
少年在他耳畔低声说：“再不放下来，就咬你。”
“咬耳朵？”
“咬你脸。”
这时候倒很像是猫。
“嗯。”
“你身体很虚弱……体力很差？是不是风吹就倒？”
司雅逸挑下眉：“你可以试试。”
少年浑身都湿淋淋，就坐在地上，来兴致，双手去扳住司雅逸肩膀。当然，没成功，司雅逸干脆地俯身把他抱起来。
湿透少年，在怀里与他紧贴着。
他游圈，绕到司雅逸那头。
他游得很快。
室内时剩下水声、喘气动静。
“先休息下，”司雅逸看看腕表，叫住他，“你游很久。”
美人鱼从水里游到他附近，很快探出身体，他上岸就坐下来，常常地呼口气。
他鱼儿般灵巧地潜进水里，又浮出来。
少年浑身雪白，湿漉漉地在水里游动，宛如尾人鱼。
他浮出水面，湿透长发，像是淌柔顺洇湿墨水，从后颈往下流到腰上。
阳光下，少年身体白得晃眼。
司雅逸看会儿，起身走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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