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熠没回答心腹的话,只提醒他道:“陈鸿杰一直带着贴身保镖,让你的人注意安全,也不要露馅。”
“少爷您放心吧。”虽然有无数疑问,但那端的人还是选择了缄口服从。
答应陈鸿杰的事杜少熠会去做。
只不过就像陈鸿杰所说,一码归一码。
在他的世界没有等价的债务,只有加倍的赔付。所以只是要陈鸿杰断了保镖的手,还远远不够。
随后,杜少熠坐到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并拨出了另一个号码。
“少爷?这么晚了有急事吗?”那边的人明显已经睡了,但接到杜少熠的电话还是强打起了精神。
“没有急事就不能找你?”
对方赶紧解释:“我不是这意思。”
杜少熠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一排烟雾,寥寥白烟拂去了男人眼底几成狠戾:“每年春节,陈学都会带全家人去布里斯班的别墅住一阵子,今年应该也不例外。”
陈鸿杰疑惑地:“?”
杜少熠走到他身侧,扭头对他说道:“陈二少,其实我也有一个小条件。”
把谢玉带回车里,再带回杜家,最后放进浴缸清理的整个过程,人一直没醒。
杜少熠把人从水中抱出来,用浴巾裹着放到床里。
月上中天,月华照进半间屋子冰凉如绸,他细致地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月光照着谢玉沉默的俊脸,男人忍不住心下一动,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谢玉很脏?他倒是认为他比陈鸿杰那小子干净了无数倍。
谢玉惊醒的时候是半夜。他在黑暗中一跃而起,脑子里的弦紧紧绷起,虽然不知自
“……”
“陈学的小儿子陈鸿杰你应该见过。”杜少熠抓着手机,嘴里的一番话说出,他连半点犹豫也没有,“你提前在布里斯班那边安排几个外国人——”
那头的人忍不住发出了震惊的呼声:“少爷,您是想把陈鸿杰做了?!”
杜少熠冷冷一笑:“我要他好好的,除了被几个男人强`*之外什么事也没有。”
“少爷,陈鸿杰得罪你了吗?”话从杜少熠嘴里说出,对方并不觉得他有多坏多狠,反而觉得幼稚。他为杜少熠做过太多不能见光的事情,唯独这一件实在不像杜少熠的风格。而且杜少熠为什么会选择在现在动陈家的人?
一只长手撑在枕头上,暧昧的昏暗中,男人慢慢地弯下了腰去。
一张干燥的唇落在青年的鼻尖上,在凉凉的肌肤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亲。
之后他直起身,拿走了浴巾,给谢玉上了药,盖上柔和的被子,暂时离开了房间。
杜少熠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给谢昊明去了个消息,告诉他谢玉没事,只是在外面玩疯了,醉得没法接电话。
他进入二楼的客厅,拨通李广坤的手机,约了对方第二天一早秘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