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低头在发消息,闻言点点头,“可以。和胡秘书说声,把机票改签成今天下午。”
他有点儿归心似箭。
衿打电话给他后第时间赶到医院。
关于刘子衿不开车这事儿,但凡和他熟悉点儿人都知道。
他七八岁次端午放假,老刘带着全家开车去邻省玩,那天下着大雨,马路上能见度不高。刘子衿那会儿坐在后座,昏昏沉沉快要睡着时候,突然老刘猛踩脚刹车,然后就听见安全气囊弹出来声音。所幸家人都系安全带,刘子衿也只是脑袋磕在前座上,冒个大包。
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走下车时候,追尾队伍最前头,好像有什暗红液体顺着雨水路留到他脚下。
估计刘子衿会学医,也是有这次遭遇潜移默化作用。不过也因为这样,他下意识地对开车上路这件事非常抵触,自然也就没有买车。
打这次通过电话以后,陈桓又尝试过几次,但都没人接,于是他继续回归自己老本行,乐此不疲地给人留言。
第天谈判可以说得上是完全撕破脸皮,陈桓最后那几句话给对面施压不是星儿半点。但事实证明,对付这种无良企业,就得比他们更不要脸才行。
接下去还算顺利,甚至比陈桓预计还早天。
和刚来时候不同,大家状态都挺高,活蹦乱跳。
“陈总,”白玉珂快跑到陈桓面前停下,脸上堆满真诚又讨好微笑,“您看咱机票定也不好退,斗胆请示您句,咱可以留下多玩天,按原计划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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