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季绵嫁给他,又何尝不是抱着以后能有个人陪着他过想法,而现在,他也并没有让季绵过得有多好。
甚至他还带着季绵在流浪。
他抿抿唇,心里面有点计较:“们明天去城里看看。”
季绵更高兴,点点头:“还没有来过京城呢。”
不只是穿过来之后,至少他还没死时候是南方人,离京城有些远,而且他读书还算用功,平时放假时候大多数都是跟同学起去图书馆自习。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这两个月以来,这人还真没有主动做过饭,就算是他忙没办法饭只能由季绵做时,这人都是怎简单怎来,弄个饭应付得不行。
傅尘是真觉得有些好笑:“你以前自己个人时候,都不这做饭吗?”
以前?
季绵想想,抿唇。
他死之前家里面有点资产,也算是个小少爷,怎可能轮得到他自己做饭?
干草来铺床,他动作慢,等他铺好床都已经能闻到莲藕清香。
小哥儿蹭过去,像只小狗样地耸着鼻子嗅嗅,傅尘有些无奈,屈指轻敲下他额头:“做什?”
季绵也不在意,揉着刚才被他敲下地方坐回去,然后又笑:“夫君你真好厉害!什都会!!”
起码他们年纪相仿,跟傅尘比,他就像是个女娲捏出来凑数。
说起来,他这两个月以来,对傅尘说最多话好像就是这句“夫君你好厉害”。
傅尘深褐色眼眸里多几分暖意。
*
京城不愧是京城,虽然外面战火连天,这城里面也有不少流民,但是眼看过去,也比他们之前路过那些大城池繁华不少。
这里东西季绵很多都没见过,进城就像是天上风筝似,这边
不过说肯定是不能这说,季绵小声含糊着回:“不然呢,就个人。”
傅尘没笑他,他莫名又想起之前在沉水县街坊邻居都说他小妻子脾气不好,不好相与事。
小哥儿个人在坊间长大不容易,如果是现在这个软得跟个面团似性子,不受很多欺负才怪。
也难怪他要把自己伪装成那副人人见都说泼辣样子。
傅尘叹口气,看着旁边看着可可爱爱没有脑袋季绵,心里面莫名有点自责。
季绵被自己逗笑,捂着额头又哧哧地笑起来,跟只小猪似。
傅尘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面也抑制不住地跟着软下来,挑挑眉稍:“笑什?”
小哥儿摇头晃脑地回他:“没什呀,就是觉得夫君好厉害。”
这句话傅尘都已经听习惯,不过每次听,他都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
就只是下荷塘摸个藕,做个饭就厉害,难不成他以前都不会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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