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果然不知道。
在小哥儿脑袋里面,恐怕就完全没有过那些缠绵情情爱爱。
他觉得难受难堪,但是又觉得不甘心。
这小骗子自己先骗他喜欢他喜欢得不行,现在却是他自己干干净净,就像这场闹剧从始至终就只有傅尘个人相信。
傅尘闭闭眼睛,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伸手下把小哥儿揽进怀里,压在身下,然后,期
季绵觉得这喝醉男人真是难伺候,但是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是主角攻舔狗呢。
他慢吞吞地叹口气,十分舔狗地伺候着这酒鬼喝醒酒汤,洗漱之后,才在这人旁边瘫下来。
说起来还有些好笑,等着他都收拾完躺下来时候,这人竟然都还是睁着眼睛,只是眼睛有些空,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清不清醒。
说是清醒吧,这人在他给他脱衣服洗漱时候配合不行,乖得就像只大狗狗,但是说不清醒吧,这人又不像季绵以前见过那些酒鬼,不哭不闹,安静得有些反常。
季绵怎想怎觉得不对劲,侧着身子看向旁边男人:“夫君,”他软软地喊,本就清软声音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柔:“你怎呀?”
时候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夫君?是不是头疼呀,让人煮醒酒汤。”
青年还是没有说话,眼神有些空,明明视线都落到他身上,但是却轻飘飘,不知道在看什。
“夫——”季绵还想问,但是话刚出口,面前男人就下把他拥进怀里,脑袋埋进他脖颈。
看着像是只受天大委屈大狗狗。
傅尘像是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他身上,季绵被他压得有些站不住,但是知道他这个状态不太正常,想想,还是有些艰难地没有推开他。
他费劲儿地用自己容量不大脑壳想想,问:“是因为长宁公主说要跟你成亲,你不高兴吗?”
傅尘只是不想动,但是他这会儿其实脑袋已经清醒得差不多。
小哥儿声音温软,但是落到他耳朵里,却像是化成把利刃,把他心脏割得钝钝地疼。
为什?
傅尘有些自嘲地想。
傅尘直没有动,就在季绵都在有些离谱地想,这人是不是哭时候,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为什不推开?”
这问是什话?
季绵着实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歪歪脑袋,想想之后,有些迟疑着道:“你是夫君呀。”
就算是不是夫君,主角攻也还是他粗大腿,大腿想要抱着他靠靠,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拒绝吧?
很显然他这个回答没有让主角攻满意,自顾自地不带什笑意地笑笑之后,又松开他,跌跌撞撞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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