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整个人都懵,反应过来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边哭着推人,边声音软软地喊:“夫君等等——不是这样帮诶——呜呜疼……”
窗外雪花簌簌而下,屋内昏黄烛火微微摇曳,映出两个人缠绵身形。
但是不知道为什,傅尘没有像那天晚上样直接亲上,只是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像只焦急大狗狗样不停地在他颈窝里嗅着。
他呼吸都有些烫人,打在季绵皮肤上面,瞬间激起层薄薄鸡皮疙瘩。
“绵绵、绵绵……”青年哑声黏黏糊糊地喊着他名字,听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看表面确实是挺安分,但是这人可能是确实难受,身上某个尤其精神部位却在直愣愣地顶着他。
季绵背后寒毛已经起来。
智已经要被体内燥热烧没,他再次用力地咬咬舌尖,勉强清醒些,状似不经意地往后面看眼,彻底松口气。
长宁人已经走,应该是已经放弃。
他这放松,基本上身上所有力都放在扶着他季绵身上,小哥儿身形娇小,力气也没有正常男子大,被他压得脚下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听到他们这边动静宫人走过来想要帮忙,但他还没靠近,就见压在小哥儿身上脸颊绯红,理智已经摇摇欲坠青年抬眸冷冷地看他眼,然后压着即将出口喘息冷声呵斥:“滚!”
宫人犹豫下,看向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季绵。
这这这……他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又不是傻,怎可能不知道主角攻这是什意思啊?!
季绵欲哭无泪,隔好会儿才好不容易鼓起捏捏勇气,“夫、夫君。”
开口,他就垮,双漂亮眼睛眼尾带着绯色下垂,看起来就要哭出来:“……帮你呜呜呜……”
但是他没想到,现在傅尘脑子确实不清楚,整个人就像是狠被绷紧弦,听到小哥儿带着哭腔说“帮你”,他就像是被彻底解开封印,直接吻上季绵唇,就连温度有些烫人手指,都同时顺着他解开衣带触碰到他细软腰肢。
“!!!”
季绵以为他是不相信别人,叹口气,也只好朝着宫人摇摇头,说句“没事”,然后艰难地扶着傅尘进屋子。
但出乎他预料,他刚刚用脚关上门,准备把青年扶到床上去躺着呢,就被青年推下倒在床上,跟着,青年俯身压在他身上。
“!!!!夫、夫君!!”
季绵瞬间身体就僵硬,他怎觉得,这姿势真像极傅尘醉酒那天晚上……
要是他头顶上真有两只兔子耳朵,那这个时候,两只耳朵应该都在用力地想要推开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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