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得太轻松,这种程度鬼怪,执念怎可能说散就散。
以前遇到这种说不通,他们往往都是直接动手就是,但是这次——
艹,主要是他打不过啊!!
封晚下意识地看眼禁闭卧室门,刚想说什,裤兜里面手机就响起来。
他烦躁地低声骂声,然后接起来,也不知道电话对面人说什,他脸不耐烦,但最后还是说:“马上就到。”
“至于对不起你那些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他们死后,做孽自有天道决断。”
“那怎够,”鬼怪身上黑气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缓缓往旁边蔓延开来。
他声音足够平静,但是在浓稠黑暗里飘荡,却诡异得让人心生忌惮:“他们做,桩桩,件件,都会还回去。”
封晚声音稍微拔高些:“那季绵呢?”
鬼怪身边黑雾滞,跟着迅速恢复平静。
应都没有,那季绵未免太过可悲。
这想着,他语气都和缓些,甚至接下来说话时候,他都有些不忍心:“你……”
青年皱起眉:“你可能自己都不解,但是你看到这样,应该就知道是做什。”
“恕直言,你这样直待在他身边,对他并不是件好事。”
“他身上阴气太重,会撞见各种各样东西,他很容易出各种各样意外——”
唐识舟眸色很淡地看着他。
封晚缓缓吐出口浊气,犹豫好久,最后还是转身回房间,拿个桃木雕刻葫芦吊坠出来,顺手扔给唐识舟。
唐识舟下意识接住,却在接住
封晚皱着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说实话,看你们俩相处这个样子,就算是你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眼前过,他也定知道你存在。”
“他知道你在,就不会释怀,你已经死,难不成你想他后半生都直活在这件事阴影里吗?!”
唐识舟眸色不变,“他是。”
他声音依旧平静,就像只是单纯地陈述个事实。
封晚瞳孔微微睁大,看到他这幅模样,竟然有瞬间说不出话来。
出乎他预料,直沉默寡言鬼怪竟然出声打断他:“不会有意外。”
他脸上看不出来什端倪,但是却像是在说服自己样,低声重复句:“不会有意外。”
唐识舟抬眸看向面前人,眸色依旧很冷,但是语气却镇定很多:“会看好他,今天这种事,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他语气很坚定,但封晚这种事见得多,摇摇头:“你这种话,听过很多次。”
“最后没有出事,还没有见到过,不管是为你还是他,都建议你早天放下耿耿于怀那些事,早点去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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