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鬼怪
脑海里浮现出来，心脏竟然又久违地感觉到
那种兴奋躁动。
季绵整个蚌住。
他感觉这人好像自己脑补些要命东西，但是又不
季绵完全不知道他脑袋里想些什
他不能理解事。
这人，怎突然就丧？
眼看过去，就跟被主人抛弃大狗样。
他眨眨眼睛，小小地问：“啊？”
什？
唐识舟克制着没有看他：“你走。”
不喜欢他，留着也是折磨。
而且，他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意义。
他是个早就应该消失人。
或许，像封晚说，他这样东西，就应该回到应该去地方。
他感情，本来也就不合时宜。
他嘴唇动动，有点不知道怎回答。
但是在他开口前秒，面前鬼怪突然别开视线，声音低哑：“别说。”
他知道。
他是个笑话。
唐识舟唇角微微勾勾，看起来像是想要扯出个笑，但他深色眼睛里，却半点笑意都没有。
个实力远远在他之下，季绵身上有他气息，那两个也不敢直接对季绵动手。
不过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人胆子明明只有老鼠大点，眼看着都要被吓哭，竟然都没想着放弃。
……就好像，他真喜欢他样。
鬼怪心里面莫名泛起种自己都说不清楚感觉。
他喉结滚滚，竟然莫名低声开口：“季绵，你……喜欢
吗？”
鬼怪闭闭眼睛，侧脸看上去冷漠异常：“季绵，你不喜欢，现在放过你。”
他喉结再次滚滚，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把人拉住欲望，“不要你。”
鬼怪说得冷漠，但他眼尾却突兀地红片。
“你再不走，就杀你。”
把他杀，然后把那缕澄澈灵魂吃下去，那这个人就会永远都属于他。
唐识舟眸色彻底暗下去，开口时候，他声音低哑又有些不稳：“你，走吧。”
他原本想是，这个人是他，就算是死也是他，但是现在，没什意思。
原本，如果他在半年前就消失，就没有这后面事。
拨乱反正罢。
诶？
没什意思。
以前他是个人，现在，他还是个人。
没必要。
鬼怪缓缓吐出口气，自然下垂手指有些微末地颤抖，不过很快他自己意识到，悄无声息地攥紧不听话手指。
或许，封晚说得对。
诶？
季绵愣愣。
他以为自己表现这样子就能算是喜欢，但是，没想到主角攻还是会察觉到不对劲。
可能，就像那些电视剧里说，感情是真没办法装出来。
可是，他也不知道喜欢是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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