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想到,不知道季扶洲这疯批给他下面人喂什迷魂药,这些人竟然对这件事个字都没说!!
怎?难不成在这些迂腐书生眼里,这父子□□事情还是什正常得很,很能见人吗?
他觉得不对劲,示意下面人不动声色地去打听打听,却没想到,那些煞笔们难得统口径:“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早已经病逝,不过只是名字相同长相相似,怎可以污蔑皇后娘娘和个已逝之人是同个人?!”
神他妈“长相相似名字相同”!!
要不你们自己听听这说是人话吗?
季绵两个人这次是真把右相气得不轻,就连季扶洲婚假结束之后都开始上朝,他还请好多天病假。
在他恢复上朝之后,季绵远远地在外面看过眼,右相身体这会儿可能是真不太行,穿着官袍身上好像都在漏风,空荡荡,脸色也有些苍白,反正状态大不如前。
季绵稍微放心捏捏。
这家伙身体都这个样子,总不可能连命都不顾,还要跟季扶洲过不去吧。
但他实在是低估右相这个人。
偿失呢,嘻嘻嘻嘻嘻嘻。”
“……”
右相拳头握得死紧!
直到皇宫里人都已经走得看不见身影,他身后谋士们才拥而上把他扶住:“相爷!相爷!!”
右相摆摆手,想说“没事”,但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东西堵住,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右相忍不,他觉得他必须得马上回到朝堂。
不只是回到朝堂,他还必须得做点别事。
……比如,彻底弄死季扶洲。
不能再拖,他以前觉得这样做很容易被人捉住把柄,但是抓住把柄也是等他彻底掌握政权之后事,以后事以后再说,要是现在还
他为权势蝇营狗苟大半辈子,对权势渴望已经刻进他骨血里,怎可能就因为身体状况就放弃?
相反,更是因为他身体状况,他才要加快步伐。
他本来想是,在他没有在朝堂上段时间,季扶洲手底下人因为季绵偷龙换柱,跃从“太子殿下”变成新皇后事,会给季扶洲找些麻烦。
他被这两个罔顾人伦混账玩意儿气得只能卧床,他们俩也不能好过。
所以说,他虽然没有上朝,整日呆在府中,但实际上,他早已经吩咐好下面人,只要季扶洲人提出质疑,他们就在上面添砖加瓦。
直到现在,他脑袋里还全都是季绵离开前“嘻嘻嘻嘻嘻”。
耳朵和脑袋起生疼。
隔好阵,他才又想起来刚才季绵离开之前说话,忍着上涌怒气挥挥手。
“去!给找!李墨尘消失之前呆那个房间,把床底下都给翻过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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