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被问懵了,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后涨红着脸说:“我回去研究下。”
“那我教你。”
“什么?”
话音未落,苏知远把秦尧抱上了自己的腿。秦尧下意识想逃,但苏知远的手臂就像是钢圈,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那条平日里纤细的手臂,在用了力气的时候,也能看到隐隐的青筋脉络。
趣。
关兆兴曾经意味深长地揽着他的肩膀说:“男人不能没有xx杯,就像是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你口中的男人好恶心啊。”秦尧曾经这么嫌弃地说。
苏知远看出了秦尧的心痒难耐,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说:“感兴趣吗?想要的话,这个送你好了。”
“真的吗?!”秦尧大声说。
“苏知远,我会用!你给我放手,你丫……呜!”
秦尧的反抗瞬间弱下去,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声,像喘不上来气。他死死捂着嘴巴,耳朵潮潮的,是苏知远吐出的热流。
“我错了,我不要了,学长……”秦尧声音末梢带了点哭腔。
秦尧也是男人,他却不明白,这种示弱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化剂,尤其是对于一个醉鬼。
怕被看出自己色欲熏心,他立刻又矜持地咳嗽两声,疯狂摆手,“不要不要,再说,这不是你生日礼物吗?”
“反正我用不着,只会扔在储物间积灰。”苏知远浅笑着说,“你真不要吗?”
“那……”秦尧又咽了咽口水,明显是已经准备收下了。
苏知远曾说,直男最抗拒不了金钱和快/gan。而这两点,恰好都是秦尧的软肋。
“你知道怎么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