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看着天花板，发
好
会呆，然后用力甩甩头，点开下个金主
对话框。
傍晚时候，苏知远洗
徐卓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尧拍照时候，总是既羞耻又兴奋。明明心里自
厌恶，但是身体已经习惯,bao露在镜头中禁忌感。
组照片拍完，他整个人像虚脱样栽在地上。
他休息会，把照片发给金主。刚刚收下钱，就看到对方发来条新信息：
“卖吗？看上你很久，价格好商量。”
秦尧心口热，却只得苦笑着回句：
“谢兄弟。”
第二天，徐卓就发条新微博：
感谢大家直以来支持！近期准备接些定制写真，价格私聊，什
要求都可以来问问。不露脸，不露私/mi部位就ok。
粉丝们自然是高兴得不行，很多人已经在评论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要让秦尧玩什play。
候，他正在画室做速写练习。手里铅笔抖，直接把画纸划破。
“你没事吧尧宝？定制钱可不好赚，你粉丝是些什人，你还不清楚？”
“知道，但现在很缺钱，给钱都好商量！”
到底是发生什，才能让个直男说出这种话？
“你真没事吧尧宝？为什这缺钱？”
“去你妈！”秦尧咬牙打出来这行字，又深呼口气，个个删掉，最终礼貌回复，“抱歉，不考虑。”
“好吧。”对方很失望，“以为你卖过。”
秦尧重重陷进靠背里，捂住额头。
其实现在跟卖有什区别？这种似有似无底线，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
如果被苏知远知道，自己拒绝他，却在背地里在做这种事，怕是要被狠狠嘲弄吧。
“JK！要看JK裙子！”
“想看猫猫，带着猫耳朵和猫尾巴拍照，定很瑟瑟（心）”
“正好这个月发工资！要定制套果体围裙。”
“啊啊啊啊啊啊穷逼买不起啊！呜呜呜呜也想看，让俺看看！”
徐卓挑挑拣拣，找些秦尧应该能勉强接受定制要求，发给他。他本以为秦尧会臊得破口大骂，但这回秦尧什都没有说，默默接下所有工作。
“背点债，是兄弟就别细问。”
徐卓追问道：“你可别沾那些不该碰东西啊，你这样搞得有点害怕。你给说实话，你到底干嘛？”
“相信，心里有数，事情解决后告诉你！辛苦你帮问问，有点急！”
秦尧守口如瓶，徐卓知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虽然焦心，但也只能依对方。
“帮你去问问吧，如果有，你自己跟金主沟通，就不参与分成。秦尧，你真得心里有数啊，千万别干什突破底线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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