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睛含着水波，望着他
时候是夜里灼灼星光，让他半句话难听话都说不出口。
祁方焱喉结微动
下，说：“不讨厌。”
宋斯宁眼睛红红，借着哭劲儿开始磨他：“可是你之前说是讨厌”
宋斯宁小心眼又记仇，他还记得上次他问祁方焱是不是讨厌他，祁方焱那个回答。
曾经祁方焱对他不好事情，他全部都要拿出来遛遛。
宋斯宁感受到祁方焱手掌温度，喉咙滚动两下，两个人手上力道僵持两秒，他缓缓放下手，睁开眼睛望着祁方焱。
宋斯宁眼睛很漂亮，尤其是哭过之后，那份漂亮又会加上几倍。
祁方焱握着宋斯宁手不自觉紧紧。
这样互相望着情况下，他们两个还是不习惯，沉默几秒钟，宋斯宁抬手将眼角上眼泪擦去。
祁方焱又问：“怎
？不舒服？”
动静很小，可是祁方焱还是察觉到，他转过头望向宋斯宁。
在台灯照射下，宋斯宁躺在床上，缩在光晕之下，看起来像是很小点，他后背轻轻颤抖，怎看怎不对劲。
祁方焱将手机放到床上，直起身子喊声：“宋斯宁。”
宋斯宁没理他，祁方焱皱紧眉头，从床上站起身子，走到床边又喊声：“宋斯宁。”
宋斯宁身子朝另外边床边收收，还是没有理他。
祁方焱说：“
上次说是什？”
宋斯宁想想，想起来
宋斯宁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说他不舒服，祁方焱定会担心他，但是他也很心疼祁方焱，所以他不忍心开口说。
“没事，刚刚听个感人故事。”宋斯宁随口扯个慌，祁方焱紧绷肩膀缓缓松下来，舒口气。
宋斯宁那双含泪大眼睛，动不动望着祁方焱，忽然带着哭腔开口问：“祁方焱，你讨厌吗？”
周围灯光昏暗，祁方焱望着宋斯宁那层未加遮掩眼睛。
这是他第找到宋斯宁复明后个缺点，没有那层白纱，他直接看见宋斯宁眼睛。
祁方焱感觉不太对，他很果断两步绕过床，走到宋斯宁身前，垂下头看着宋斯宁脸。
宋斯宁躺在床上，眼睛紧闭，手紧紧抓着床单，装作睡着样子，但是他演技拙劣，眼角淡红色出卖他。
即便是周围灯光昏暗，祁方焱还是眼就看出来———宋斯宁哭。
祁方焱怔，瞬间就想到宋斯宁不舒服，他第次遇见宋斯宁这样默默红着眼睛，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办。
于是他站在宋斯宁身前沉默几秒，蹲下身子，弯下腰将手握住宋斯宁盖着眼睛手腕，又问次：“怎，宋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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