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之后,他很快就睡着,再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
他手撑着桌子艰难站起身,不小心撞翻桌子上汤碗,碗砸到地上,啪声响,摔粉碎。
热汤烫到宋斯宁手背上,顿时就烫红片。
宋斯宁却顾不得这些,他捂着心口,扶着桌子跌跌撞撞冲到茶几前,手指颤抖将药盒打开,从里面拿出来瓶白色药盒。
他甚至看不清楚自己倒出来几粒,直接都咽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又引宋斯宁阵干咳恶心,最后药片终于化,也就咽下去。
祁方焱刚刚走,他就觉得房间里静可怕,静周围只能听见他心跳声,静好像全世界又只剩下他个人。
宋斯宁双手握拳,竭力想要克制自己这种想法。
他心里清楚,这种想法很危险,旦开个头,剩下就会像是拔出尘土根蒂,牵发而动全身,全部绝尘而出。
可是宋斯宁越不想要自己去想,他思绪就越不受自己控制。
他又想到八年前,在加拿大祁方焱抛下他个人去参加比赛,下就消失七天,无音讯。
恩,好。”
祁方焱看着宋斯宁,好像是还有话要和宋斯宁说。
但这个时候司机又给他打通电话。
祁方焱给宋斯宁做完早餐才走,时间赶得急,再晚就赶不上飞机。
电话里司机小心翼翼问祁方焱什时候出门。
宋斯宁躺在沙发上,按着心口,紧闭着眼睛,等着药效能够快点起来。
大约过十几分钟,宋斯宁感觉到心脏绞痛缓和下来,他睁开沉重眼睛,望着天花板。
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轻飘飘。
最近两年,宋斯宁抑郁症已经好转很多,很少出现躯干化症状,今天祁方焱走,他却又不争气犯病。
宋斯宁仰躺在沙发上,头发散乱,侧过头笑两声,低声骂自己句:“没出息”
那七天里,宋斯宁个人呆在家里,像是疯样给祁方焱发短信打电话,全部都石沉大海收不到丝毫回音。
他心被放在火中点点炙烤,烤鲜血直流,皮肉卷曲,却还在痛苦跳动,等着祁方焱回到他身边。
最后他终于等到祁方焱,等到祁方焱带着他去看尼亚加拉大瀑布。
也等到祁方焱将他留在大雪里,无论他怎哀求都不回头。
宋斯宁想到这里,心脏又开始剧烈抽痛。
祁方焱说句现在出去,转过身走。
大门在祁方焱身后缓缓合上,发出咔哒声脆响。
宋斯宁这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大门处。
筷子尖夹着虾饺掉落在桌子上,他都没有察觉。
过很久,宋斯宁才垂下眼睛,将筷子放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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