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缠三圈,她才停下,一只手轻轻按着绷带,另一只手拿剪刀,咔嚓一声。
小朋友照顾她的时候,其实也很认真,似乎没有了刚刚的羞敛。
“好了。”
宋迟穗用医用胶布固定好,故作冷静把其他用品收起来。
她刚刚闻到了她的香气,一会儿看见她腰肢纤细,一会儿羡慕她有马甲线,一会儿又觉得她皮肤烫人,抱着她还挺舒服的。
拿着剪刀上前,开始给她换药。
或是有了刚刚的经验,宋迟穗没有那么害臊了,她调整好心情,认认真真给伤员换药。
纱布一圈一圈拆,她双手绕着邓离,手臂的肌肤时不时剐蹭到她的腰肢。
邓离很受用,小朋友就像在抱着她的腰,正面值也比她抱她更高。
她低着头,见小朋友的脸都要贴上她胸口了,两只小胳膊为了圈住她,十分卖力。
这一圈下来,她累得不像话,额头也罕见冒起细汗。
“这就好了?”
宋迟穗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邓离像是无赖,背靠座椅,翘起二郎腿,用手扯拍了拍大长腿:“下身还没擦呢。”
下一秒,哀嚎声响彻别墅。
旧的纱布摘下来后,宋迟穗将它丢进垃圾桶,转身去看她伤口。
一条浅浅的牙口痕迹,还好不深。
她上了药、重新为她缠纱布。
一圈,一圈,又一圈。
宋迟穗抱着她,凑近,远离,又凑近,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