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濮雪峰利用至此,宝宝不仅没想过报复,甚至还会为此沮丧,这哪是什不通感情,明明就是太重感情。
天下再蠢笨人也知道自己生命最重要,除宝宝这个蠢人,还有谁会义无反顾地替人挡劫。
这想着,陈鹤轩冷笑声,道:
“你道什歉,其实他老人家就这去也挺好,不然总会想到他是如何利用你,欺骗,踩在你血泪上求所谓什大道。
陈鹤轩垂下眼睛,温柔地望着戚玉,低头亲吻他指尖,似乎怕它被烫伤,柔声道:“再怎不耻,只要能把你留下来就行,仁义礼智有什用,之前那样万般恳求你,希望你动容,你不也还是要离开吗?”
股寒气从脊柱开始蔓延,明明陈鹤轩眼睛里尽是爱意,语气也很温柔,每个亲吻都小心翼翼带着虔诚,戚玉却还是感到害怕。
他似乎被什野兽盯上,关进笼子里,再也出不去。
戚玉碧绿眼睛忽然眨,像是捡到根救命稻草样,道:“可你这做,师尊他们定会很失望吧,他们肯定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人。”
陈鹤轩轻笑声,似乎听到什笑话,声音缱绻地道:“宝宝,你忘吗,三十多年前就已经退出星洲门。”
掉。”
戚玉为他眼神所震慑到,感觉到极度危险,喏喏道:“师兄,你清醒点,不要这做。”
他蜷缩着指尖,不自觉地想往后退,却被陈鹤轩紧紧抓住手不放。
陈鹤轩扯下嘴角,眼神浓稠地落在戚玉身上,柔声道:“清醒,已经很清醒。”
是,若不是手背上符纹还在发作,蔓延至全身疼痛提醒他不能伤害宝宝,陈鹤轩早就在戚玉醒来那刻,在爱欲和食欲双重驱动下,压着他啃咬舔吻。
戚玉忽然想起这件事,晏黎把他救出来时候,曾提过嘴。
陈鹤轩慢条斯理地抬起眼道:“至于师尊……他老人家渡劫失败,死于天劫下。”
戚玉觉得诡异,尤其是陈鹤轩用平静语气提起濮雪峰死去这件事,他记得师兄向是很尊敬师尊。
这想着,他还是说声:“抱歉。”
见戚玉道歉,陈鹤轩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你不是最恨把你关起来吗,为什现在要这样做,这不是你最不耻手段吗?”戚玉咬下嘴唇,迷茫地问。
他不知道事情怎变成这样,向来正直善良师兄,就算再爱他,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什时候起,师兄就变样。
可在戚玉面前,道德伦理化成灰烬,陈鹤轩底线和原则也早已瓦解掉。
那些东西对曾经陈鹤轩来说,必不可少,很多是支撑着他这个人存在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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