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后你也要全心发纸巾……”
“发纸巾最轻松
！可以很快做完，也有自己
时间。可是那些做兼职都不懂发纸巾好，没多久就不干。”
“你呢？”轻部接着问，“你会
直做下去吧？”
“嗯……”修含糊地点点头。
开始做发纸巾兼职后，过星期。
“三十。”
修还以为他二十七八岁，出乎意料，他年纪不小。
“现在兼职你做多久？”
“七年吧！”
“好厉害！”
或许是进入十二月变得更冷缘故，车站前往来人潮脚步也加快。每个人都副懒得把手伸出口袋表情，迅速接过纸巾后离去。
个星期内，修发纸巾本领进步许多。虽然不及轻部，但他不到四小时就能发完千五百包纸巾。速度加快以后，也只有开始觉得有趣，这种单调工作，越习惯越觉得无聊。修也渐渐习惯被忽视或被投以轻蔑眼神，但也因为闲起来，开始胡思乱想。看到幸福情侣或看似有钱年轻人，他就忍不住想象起他们生活，自觉凄凉。轻部说要把路人当成羊，但不管怎
看，他们都不是羊，反倒是自己更像被绑在路上家畜。尽管觉得不能奢求，但说老实话，他自己已经发腻纸巾。
招募受试者临床试验网站三天前发来邮件。信上有临床试验招募信息。招募对象不，有对年龄有要求，也有限定胃溃疡或高血压、糖尿病患者参加。此外，临床试验周期也不尽相同，从几天到几星期都有，也有在家服药，再回医院检查。然而，最重要兼职费，也就是协助费金额，或许因为名目是征求自愿受试者，所以并没有写明。按理说，住院时间越长，酬劳就应该越多。然而，从招募条件来看，修每项都不符合。
修犹豫半天，挑个“征求二十到三十五岁健康男性住院十天”工作，然后打电话到临床试验所。接电话男职员叫他先参加说明会，在说明会上听过药物说明，登记之后再接受体检，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住院。程序听起来很麻烦，而且也不知道吃是什药，但
居然做七年发纸巾兼职！修目瞪口呆，但轻部似乎把这当成称赞，又张着鼻孔说：“唉，这带，
想，没人发得比快！”
因为他实在太得意，修忍不住想泼泼冷水：“那你工作……”
“工作？你是说全职吗？为什要找全职？”轻部表情顿时沉下来。
修慌忙说：“哦，不是，是想说，你在做这份兼职以前在哪里工作！”
“在家汽车零件公司。大学毕业就进去，可是那里每个员工人品都很恶劣，又成天加班，很快就不干。已经受够全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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