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脸不悦地说:“你插什嘴?”
“阿修平常都很认真地发纸巾,今天就放过他吧!”
轻部虽然用词恭敬,语气却非常强势。
“你怎这护着他?你是不是也跟他联手作弊?知道你有时候会次给好几包。”
轻部表情瞬间变得
毛利卷起杂志拍桌子:“之前说过,你要是敢作弊,不但没有兼职费,还要叫你赔!”
“是……”
“所以你今天兼职费没。”
派报时候,修也因为类似事让薪水全泡汤。明明已经尝到教训,为什重蹈覆辙?修咬紧嘴唇,对自己愚蠢感到恼恨。
“然后是赔偿。”
到底是谁告状?修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他深深行礼,头几乎要碰地:“对不起!”
“句对不起就没事吗?你总是这样作弊,对吧?”
“没有。”修摇头否认。
但毛利冷笑:“鬼才信你话。”
“是真,是那个老婆婆硬要拿走——”
前书店和游戏厅闲晃打发时间。平常他会和轻部起休息,但今天就要辞职,要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和轻部聊天,修实在办不到。
下班时间到,修回到事务所。毛利把脚搁在办公桌上,读着封面香艳刺激周刊杂志。
“辛苦。”修说,毛利却没有回应。
修想赶快领完薪水回去,却又不敢催促,只好在椅子上坐下。然而,毛利始终不肯从杂志中抬起头来。
“呃,差不多要回去。”修按捺不住地说。
听到毛利话,修咽咽口水。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是把先前兼职薪水全部还回来,还是不领薪继续做相同日数?”
超乎想象苛刻条件让修感到阵天旋地转。当然,他没有钱可以还,而且他明天就要住院,不能继续工作。不,就算不去住院,如果做白工,他也会饿死。
“你要选哪条路?快说!”毛利又用杂志拍下桌子。
修答不上来。不经意间,轻部来到身后说:“可以吧?他都道歉。”
“纸巾是交给你保管商品,别人硬要拿走,不就是偷窃行为吗?为什不报警?为什不向报告?”
“对不起。”
“而且你还帮老太婆把纸箱绑在脚踏车上,不是吗?”
修垂下头。既然都被知道,他也无从辩解。
“浑蛋!说是听到,你还想装傻。是在现场看到!”
毛利眼睛盯着杂志应着:“哦,是吗?那就回去吧。”那冷漠语气让修困惑。
“嗯,可是薪水——”
他说到半,毛利便用手指推推金边眼镜瞪他:“明明没工作,还敢讨薪水?你以为都不知道吗?”
“啊?”
“都听说,你把整箱纸巾送给老太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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