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毫无筋骨地倒在陆文州胸口,大脑里片空白,许久才得以平复,哑着嗓子问:“彦鹤就是方振送到你床上那个?”
陆文州觉得两人正情浓蜜意,提个外人多少有点破坏气氛,就闭口不答。
他不答,许念倒是来劲头,朝着陆文州胸肌就是掐,颇那点儿不达目不罢休意思,“说不说!不说自己问方振啊?”
陆文州装模作样地告饶,“老天作证!哪儿有那多床让人爬?送个接个,还用不用工作?”
这倒是实话,陆老板确很忙,忙得他第二天醒来都会忘昨夜留宿在哪张床上。
你多点,给他少点。
他是留恋花丛浪子,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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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文州放开他下秒,许念真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他耐心为许念拍背,关切模样像是世界上最温柔情人。
许念知道,此刻即便自己吐脏车厢,也没人会责怪,可就在恶意涌上那刻,他忍住。
没必要再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模样。
床上床下,这个男人看已经够多。
陆文州见许念没有吐意思,便伸手将他拉起来,抱进怀里,下下地给对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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