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瞥他一眼,坐回沙发上,同样拎了串葡萄在手里,“你这是正经问题吗?”
闻舒随手拿了个抱枕搂在怀里,笑嘻嘻的贴过去,“怎么不正经,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说点儿成年人的事儿怎么了?”
许念简直无语,躲开闻钰偷偷看过来的视线,飞快回了句,“没有。”
“啊?他不打你啊?”闻舒惊讶,整张脸上就写着两个大字“羡慕”。
许念哭笑不得,抽了纸巾吐葡萄皮:“你哥打你啊?”
许念觉得新奇,他还以为对方已经修炼成精,从此远离人间疾苦了呢。
答应下文惠的请求,他踌躇片刻,还是拨通了陆文州的电话,没响几声,很快被接起。
“想起我了?”对方鼻音浓重,带着些不满。
许念不冷不热的道:“文惠说你病了。”
“着凉。”那边懒懒散散的答。
念硬着头皮跟对方打招呼,“早啊强哥。”
陆文强看他一眼,带着明显的嘲讽:“昨晚睡得舒服吧?”
许念不懂他什么意思,傻愣愣的点头,“啊,还行。”
谁料对方不屑的哼了声,再没搭理他。
许念感觉莫名其妙,,却也没生气,只当是大清早的被狗咬了,同样发动车子离开了祖宅。
坐在一旁的大少爷扁了扁嘴,指指自己的屁股道:“打。”
许念闻言,默默将他打量一番,最终在心底下了个很肯定的结论——闻涛要是真动起手,打的绝对不止屁股。
三天前他来到林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闻舒把公司里这些年所有的账目理清一遍。
整整两天一夜,他坐在办公室里独自将一人多高的财报全部翻完,并将每一笔可疑的账目都做了标识。
第三天凌晨五点,在赵静雯奉若神祇的目光中,拖着疲惫的身
许念“嗯”了下,继而道:“那你多保重,我挂了。”
说罢都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把躺在沙发上吃葡萄的闻舒都看愣了,霍地坐起身,冲他道:“你,你这么跟你大哥说话,他不揍你啊?”
许念将视线从漆黑的手机屏上挪开,看向正在一旁玩平板的闻钰,皱了下眉头,“小孩总盯着平板看会近视的。”
闻舒啧了声,骂道:“瞎操心!”不死心又问:“说正经的,你这么跟陆文州说话,他到底揍没揍过你?”
当天下午,他坐飞机从江城去往林安,在这个热闹的南方沿海城市呆了足足三天。
直到第三天傍晚,他才终于想起来要联系陆文州,起因还是文惠的一通电话。
陆文惠要跟几个朋友出国旅游,想让他帮忙办护照。
平时这些家务事都是陆文州的秘书跑腿,许念正奇怪呢,就听文惠解释,“大哥病了,在家躺三天了,我这个时候去求他,说不准要被吃掉的!”
病了?